看着阿龙在山林间灵活腾挪的矫健身姿,马成一边盘算着恶毒计划里每个细节,一边意淫着如何折磨凌辱这个少年。马成作为一个被娇生惯养的二代,从小便靠着优越的家境在孩童的世界里占据了高位并依此带着跟班霸凌同学,童稚时单纯的恶意没有得到扼制,反而随着身体的发育与性欲交织融汇在一起,那位被自己和“小弟”堵进厕所扒光的男孩羞愤哭泣的样子深深地刻进了马成的性癖里,成了他多年来种种变态幻想的载体。

    随着不断搜集摄入更多的色情信息,马成渐渐觉得那位为自己带来性启蒙的同学的身姿也不过尔尔,而现在过早接触网络的男孩们更是满口污秽毫无纯真可言,马成原本以为自己所渴望的男孩只存在于漫画之中——直到阿龙的出现。

    马成一边不动声色地跟上二人的步伐,利用山民的愚昧将阿龙变成自身玩物的计划也渐渐成熟。

    算定了各种细节,马成让两人停下,说天色晚了,先找个歇脚的地方过夜了再说。阿龙虽然着急,但山下这位看起来地位比寨头还高的马首长发了话,自然也只能听着。岳利索地找到了一个山崖边的空旷地带,清理出一片平坦的地面,又从向阳面的地上挪来干土,把地面再平整了一遍给马成铺好地铺。阿龙则抽出腰上悬挂的两柄长刀,轻飘飘地跃上最高的树枝上远眺,挑选了一会儿,才腾跃间窜到一棵半枯的树上。阿龙解开袖口,双刀合在一起闭眼默默念叨了两句,突然睁眼飞旋转空翻下树,并以极巧的力道砍下了一大截树枝。

    马成在药箱里翻出强效降压药,看了一眼劈完树枝正熟练生火的阿龙问道:“你刚才在树上念什么呢?”

    “我在给那树做能尚。”阿龙也不知道马成能不能听懂,补了一句:“强取会成为纳特,不好,会有祸事。”

    马成看着阿龙又扣好的袖口佯怒道:“让你在我面前说汉话你忘了?还有,干活为什么不把袖子撸起来?这么不利索。”

    谁知阿龙竟然摇头,第一次拒绝了马成。对于已经将少年看作自己性玩具的马成来说,这无疑是不可接受的,小腹的火噌地一下就起来了,现在都敢不听指挥,后面可就不好忽悠了。刚好走过来的岳看到马成的脸色,赶紧解释道:“马首长,他不是干活不利索,他们寨子是封闭久了,老规矩太多。”

    “什么意思?”马成疑道。

    “您也知道了,他是寨头家的奴隶,按规矩是不能订妻的,只能讨妻。”岳看了一眼马成,补充解释道“山下管定妻叫订娃娃亲。”

    “这和他撸袖子有什么关系?我是看不惯明明就是山里人,做事还这么不利索。”马成很自然地把手里的强效降血压药给岳递了几片:“呐,提神的。”

    “谢谢首长”岳接过药片,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这几天在山林里赶路,马成给过他西洋参含片,“关键是他们这些只能讨妻的奴隶,必须等寨子设公房,然后再把相中对象的贴身物件偷了,交给祭师算卦,合适了才能提亲。在设公房之前要是身上有什么贴身物件掉了,性质也就和失身没区别了。要是被人捡去了还好,至少有个人家看要不要,万一掉外面了找不回来……”

    马成点了点头,给阿龙也递了几片,“你身上有什么?”

    阿龙吞下药片,迟疑了一下,解开袖口,手腕上有一根绳串。“寨头说,这是捡到我的时候身上就有的”然后又从领口拉出一根吊着亮红色小石头的吊坠“这个是我妹妹给我编的。”

    说完,眉头皱了起来:“我下山的时候,她一直发着热,咳嗽的厉害,但是醒不过来。”

    马成想起他树枝上祝祷时露出手腕的虔诚样子,心里暗喜,要的就是这么迷信。“知道了,我肯定能给你们治好,你当我是普通巫医吗?”

    夜色渐渐暗沉,篝火噼里啪啦作响,马成微微睁开眼,岳和阿龙果然已经昏睡过去。降血压药起效后,马成变本加厉给他俩递了安眠药,这会儿怕是打雷都不会醒过来了。

    马成拍了拍阿龙的脸,干脆捏住了他的鼻子。只见他手指动了动,然后就张开了嘴巴呼吸。马成见时机已到,果断扒开了阿龙的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