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痒是很要命的。

    痛苦有时候反而没那么害怕,痛了可以吃止疼药,但是瘙痒,吃药都没用。

    这样的感觉,让她怕得不行。

    柳镇看了女儿一眼说道:“你还是跟我说说,你跟盛南珍之间究竟有哪些恩怨吧?”

    他习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找盛南珍谈了一次,觉得那个女孩天不怕,地不怕,说话特别冲,偏偏他现在是有求于人。

    柳思思:“爸,你觉得我会做什么?一切都是盛南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她在挑衅我,我什么事都没做,你不觉得女儿很冤枉吗?我就是个弱势群体。”

    柳镇:“那你上一次在背包里带着硫酸想干什么?”

    柳思思:“爸,我们现在能不能不说这些?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解决问题,你问这些问题干什么?”

    柳镇:“想要解决问题,就得知道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我连问题在哪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替你解决问题?”

    柳思思哼哼地说道:“盛南珍究竟想搞什么花样?”

    柳镇:“咱们现在先别管她想搞什么花样?问题在于你做过什么事?这些事情是不是让我们处于下方?”

    柳思思不愿意说她找了一对姑嫂,打算报复盛南珍。

    她现在很怕,她的脸烂起来跟那一对姑嫂一个样,她就真的不想活了。

    柳镇年纪大了,今天奔波了一天,又累又渴,偏偏问女儿,女儿却不愿意告诉他实情。

    他很生气:“刚刚问你的那一些,你愿意告诉我,我就帮你去处理,如果不愿意告诉我,那就自己去处理吧。”

    柳思思:“爸,你怎么能够这样?你现在想我怎么样?”

    柳镇:“没有人要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大事有大事的解决方法,小事有小事的解决方法,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该用哪种方式去解决?”

    在柳镇的一再追问下,柳思思这才说道:“盛南珍是个报复心很强的女人,我就是想着盛南珍居然找人搞我的店,那我也同样,找人去搞对面的店面,只不过,我还没有行动,就被她看出来了,那天之后,我身上就各种莫名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