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痛……停下……”

    “停下?”方悦泽意味深长地说着,右手在他的膝盖上使劲向上拉,挺起身体由下往上重重顶入,碾压深处那块敏感淫乱异常的骚肉,轻轻一转,“唔,下面这张嘴可是贪吃得很,半点不松哦。”

    娇红软嫩的骚肉被炙热的肉棒一次次变化着角度顶撞着,双腿被敞开得到了极致,鲜嫩湿滑的穴口被囊袋砸的微微酸痛,濒临到极限的快感几乎将全身给麻痹了。叶筠舟迷茫无助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细腰,泣不成声,“啊啊……不要……太深……了,夫,君……放过我吧。”

    “夫君?也对,”方悦泽眼波流转之间,似是想到什么,怒意渐消,他慢慢俯身向前,“我与大哥一母同胞,你可要仔细瞧瞧,我与他是否别无二致!”

    “啊——”

    修长的大腿被重重地抵按在胸膛上,随之而来的是宽阔挺拔的身躯,面上凌乱无章的墨发被温和的指甲抚到一边,脸上的泪痕轻轻地拭去,下颚被骤然抬起,猝地对上一双戏谑调笑的眼眸。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破开艳红狭窄的甬道,轻轻地晃动厮磨着,火辣辣的痛意被慢慢安抚下来,转而升起丝丝缕缕地又麻又痒的快感,温暖着僵硬的后背。

    “公子?”

    突如其来地声音让叶筠舟浑身哆嗦,卒然缩紧的下腹,带动着包覆肉棒的潮红淫腻的蜜肉开始全力挤压。

    肉棒被四面八方卷来的娇嫩媚肉紧紧吮吸着,进攻的频率被打断,肉棒的顶端冒出零零碎碎的滚热浊液,方悦泽发出舒爽而动情的闷哼声。

    崎儿怀抱着火红的丝绸长衣,行色匆忙地跑到院中。放置嫁妆的地方太远,公子却非要换掉那身湿漉漉,满是骚水淫液的婚服,他紧赶慢赶地跑回来,却听到窸窸窣窣的疼痛的呻吟声,远远见着房门大开,忧心公子,不假思索地闯了进去。

    却被桌上的淫秽风景羞红了脑。公子被人深深地压制在八仙桌上,颀长粉白的长腿高高抬起,胀红野蛮的肉棒努力耕耘着艳丽湿凉的花穴,两团肥厚熟红的淫肉外翻着。

    二公子每每晃动一下腰,清风明月般的公子却从喉咙中发出那妖魅细小的嘶哑的央泣声,使人迷醉,身下也跟着流出清澈的白色黏液,公子,好像被操弄得很爽,我好想……

    门外那直愣愣的视线注视在交合之处,暴戾爬上方悦泽的眉间,身下却收缩得厉害,每次开拓都被死死咬住,艰难前进着。

    “……咕,又紧又爽”他愉悦着笑着,好像发现有趣的玩意,“进来!”

    身体被猛地横拉过去,整个臀部腾空在八仙桌外,下半身被肉棒凶狠地贯穿侵占酸酸麻胀的肉穴,背部在桌面上磨蹭着,生出少许刺痛感,未知的恐惧占住他全部的心神。

    “夫人后穴喷出来的淫水都把爷鞋子打湿了,”方悦泽勾勾手让跪在地上的崎儿上前,调笑地道“怪爷忽视了它,让你的小奴替爷好生安慰。”

    “唔……”叶筠舟激烈地挣扎着,带动细腰上下摆动,糜烂肉穴如同饥饿的乞丐肆意吃着香甜的玉米,热情而主动。“……啊,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