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没有答话,只是将腹部肌肉绷得更紧。

    他不愿意,他在拒绝。

    可是,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Omega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必须承担的性交义务。

    八岐大蛇失去了耐心。须佐之男不受他掌控的样子令他有些暴躁,心里仿佛有一团火无处发泄,只能将怒气继续释放在身下这具柔软的肉体中。须佐之男感觉自己后背上一沉,还没等他开口喊不,腺体就再度被叼着嘶咬起来。八岐的性器随着信息素大量的注入再度发起猛攻,一下下撞得须佐之男快要被顶出去,可脖子被死死咬住,使他每滑到前面一点点,那里就会被咬着拽起来一些,好像要把那一小块肉撕下来的疼痛令他发出惊恐的痛呼。

    疼,好疼。他感觉好像有眼泪滚落,伴随着身体的晃动掉在胳膊上。

    “听话一点,打开它。”八岐大蛇幽幽道,十指更用力地掐进身下那具躯体。白皙饱满的臀肉被挤得从指缝鼓起,后穴辛苦地吞下硕大性器,好像再用力便能将须佐之男的腰撞断。

    腺体还在突突跳动着发散痛意,须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顺从和雌伏,可是他不想就这样输给八岐。他被泪珠模糊了的眼前是一团团色块,手臂上被勾玉扎出的一点艳红,帮助他从本能欲望中抽身。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忍辱负重,把那个Beta奉为信仰的使命延续下去。眼下种种不过是一点代价,总有一天他会熬出头,能够将以往苦楚都变成等价回报,然后逃出生天,开启自己新的人生。

    可是……

    没能及时忍住哭腔,随着直直撞上腔口的动作,须佐之男抽泣了一声。

    可是真的,好痛啊。

    “嘭!嘭!嘭!”

    有规律的敲门声在满是吟哦与肉体拍打声音的房间里响起,很是不合时宜。八岐大蛇的注意力却好像被吸引过去,他伸手解开床幔,令深紫色的纱帘直直垂下来围在床铺四周,只剩下顶端泄进来一丝丝微光。

    几乎是帘子刚将床和外界隔开,外面的人便推门而入。那个人似乎是带来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八岐大蛇甚至将阴茎从须佐之男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即便被打扰了兴致也要认认真真地听完。

    粗长性器离开身体时一路碾过肉壁,羞耻心令须佐之男不愿意被人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咬上自己染着血的手臂,已经快要止血的伤口又溢出了淡淡的血腥气息。八岐大蛇对这种气味很敏感,看着Omega自残一样的举动,心中生出些许不悦,强硬地把人拽着胳膊翻过来面对自己,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肉洞。须佐之男瞪大了眼睛,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气,在呼出去之前咬紧牙关将声音咽了回去。

    “说吧,”八岐大蛇看着他有些难堪的反应,勾了勾唇,手指循着记忆按上足够令Omega尖叫的地方。须佐之男被刺激得弓起了后背,绷紧了脚趾踩上八岐大蛇的肩膀,被Alpha轻轻抬起来挂在腰上。

    “陛下,虚无之海的部分矿域已经达到了开采水平,请您务必莅临监督并颁布下一步指令。”

    大臣的声音闷闷的,屋里交杂的气味让他不得不知道——皇帝正在临幸某个甜美的Omega。床帏将香艳的春光隔绝,他不敢让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被八岐听见,折腰禀报时将身子垂得格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