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白月想不明白。

    ——啪——

    房间外突然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

    白月慢悠悠飘出婴儿房。他也快不起来,毕竟前二十年都是用双脚走路的,现在突然改成飘行,实在不怎么适应。

    玻璃破碎声来自餐厅。

    白言倾静立在餐桌前,桌上摆了瓶开了盖的红酒,餐桌下的地面上摔碎了一个杯子,玻璃渣迸裂四散,白月下意识躲着那些碎玻璃前行,飘了两米远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会被扎伤。

    白月敲了敲脑袋。

    怎么都死了一遭了,还是这么笨。

    然后他就看见白言倾好像全无痛感一般踩上了那些碎玻璃,还是没穿鞋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将白袜子染成鲜红。

    ……?

    白月疑惑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到杯架前又拿了个杯子,接着一步一步走回餐桌,倒酒,喝酒。

    他好像根本不打算处理地上那一片狼藉。

    算咯,反正也扎不到自己。白月慢悠悠飘到客厅,在沙发上挑了个角落坐下,继续瞧着白言倾喝酒。

    白言倾很少在白月面前进行喝酒这个过程,但是时常会将醉醺醺的结果呈现在他面前,每当这时候,白月都会非常乖,任由男人摆布,搓扁揉圆,哪怕下体疼到要裂开也一声不吭。

    因为白月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只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白言倾第一次喝醉,闯进他的阁楼里强奸了他,他反抗了,然后在安鹤那里躺了七天,私家医生给他上完药还去告诫安鹤做爱不要太暴力。安鹤阴沉着脸应下了,等他伤好后,摁着他做了整整一天,做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哭肿了眼睛为止。

    白言倾第二次喝醉,是在发现他和沈晨曦上了床之后,又是闯进他的房间要强奸他,他反抗了,白言倾把沈晨曦叫了过来,他们两一起轮奸了他,直到第二天中午安鹤从安家老宅回来才终止了那一场几近性虐的暴行,而他早在中途昏了过去,怎么都唤不醒,最后被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