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也没说谎,他傍晚时分冲了近40分钟的冷水澡,秋老虎一吹,的确有发热的迹象。

    大概是低烧加上一直降下不去的情潮,秦锐在看到两室友都躺了以后,头微微后仰,紧绷的额头上的细汗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烁着惑人的暖色,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勉强把情绪稳定了下来。

    他还记得,厕所里,他是有想到过新来的室友的裸体的,在那一刹那,他的身体像有一道微电流从脑海里窜了出来,一路到了他的该死的不听话的鸡巴上。他整个身体都有点麻麻的,像被羽毛轻轻拂过,头脑一片空白,攒了好多本钱的鸡巴就猛的喷射出去。快感如台风般卷席而来,而又骤然截止。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令人很是难受。后面脑子里想了啥,想了谁,他就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他很想发泄。

    但就算他只想到了新室友的裸体就射了这事,也不对劲,他平时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欲望,况且一个男生的肉体就算再好看,他也不会想对他做些什么。怎么新室友才来了一天,他就变得如此奇怪了?难道是这个新室友对他做了些什么吗?

    想到这,他突然就精神起来,正要仔细思考时,一阵困意袭来,加上低烧的影响,整个人晕乎乎的,好不容易升起来的警觉被打散。

    他迷迷糊糊的就趴在了桌上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又做起了梦来。

    秦锐感觉自己神智是清醒了,但他就是睁不开眼睛。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他躺在了床上,床的触感跟他平常躺的宿舍的床不一样。

    “医生,他怎么还没醒?”带着着急的熟悉的声音响起。

    “对啊医生,他怎么回事,怎么还没醒?”另一道嗓音透出些疑惑。

    他现在是在学校的医务室?他怎么记得自己是在寝室,然后他睡着了?还是说,他发烧烧昏了,被送了过来?秦锐有些迷糊,真的以为自己处在现实中。

    “他发低烧了,而且他鸡巴胀得太大了,必须有人帮他发泄出来,他才能醒过来。”是一道陌生的中年男性声音。

    这个医生在说什么奇怪的话!这么离谱的话谁会信!一丝无言的羞涩和恼怒涌上秦锐心头。

    “既然有解决办法,那要怎么帮他发泄呢?”出乎意料地,两个室友居然没对此事表示出一丝的奇怪,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是跟感冒一般的常见病。

    “鸡巴太硬了,就把鸡巴插进小穴,让它肏个遍就行了。很简单的。”医生并不把这当成什么大事。

    “这……”两人迟疑了。

    荒诞!谬论!这医生到底在说些什么!发胀的脑袋、梦境的真实感使他丝毫没有怀疑现在是在梦里。

    沉默似乎使空气里的氧气都变稀薄了,喉咙仿佛被异物哽住了,秦锐生怕他们答应真做出让他的鸡巴肏穴的离谱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