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兴的话,让余雪晗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那是你没长心眼,对你太太和孩子,都太信任了。”

    盛华兴给她添了些酒,“是啊,我确实没长心眼,难得我和贺夫人这么有缘分,你就教小弟几招?”

    余雪晗晃着杯里的酒,脸上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双漂亮的眼睛,像会勾人般,斜斜睇着盛华兴。

    五十多岁的人了,却带了股迷人诱人,介乎于成熟和天真之间的微妙气息。

    盛华兴眼神有点飘,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被吸引过去的视线拉扯回来。

    倒不是他多有定力,而是他心里明白,他现在正处于考察期,若这时横生枝节,不止饶识岩不放过他,就连饶木兰这么好骗的,大概也不会原谅他。

    他直了直身子,挺正人君子地端正坐着。

    “哈哈,看来,是我太笨了,遭贺夫人嫌弃了。”

    他的不为所动,让余雪晗有些惊讶,不过,她是见惯了各式男人的,像盛华兴这样假正经的,并不是第一个。

    她不屑地笑了笑,“倒也不至于太笨,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抓住他们些把柄,就不愁他们不听话。”

    盛华兴一时没反应过来,“把柄?你是指太太和孩子的把柄?”

    余雪晗啧了一声,“不然呢?你日常管理公司,想要下属听话,除了拢络人心,肯定也会抓他们一些把柄,以备不时之需。太太和孩子,也一样啊。”

    “当然

    ,要是一家人和睦相处,这些把柄自然没什么用处,可若是哪一天,他们生了反骨呢,那这些把柄,就你保护自己的最大武器了。”

    盛华兴呆了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又给她和自己都添满了酒,举杯碰了碰。

    “受教了,果然,我还是太单纯了。”

    盛华兴一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说自己单纯,居然也不这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