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砚骁巧舌如簧,似是恨不得现在就拉盛晚溪去扯证。

    盛晚溪沉默了。

    她承认,她差一点,就被他的歪理给拐跑了,然后被他带进沟里。

    “哥,你说的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但人都是贪心的,今天,我可能只想得到一碗裹腹的白粥,有了白粥之后,我会想,再来点咸菜,可能更不错,有了白粥咸菜,我又会想,要是再来点馅饼,就更加好了!可感情这玩意儿,谁也不能保证,它能不能今天给你变出咸菜,明天再给你变出馅饼来,你确定,这样也没问题?”

    尹砚骁不由得笑了,“小妞啊,我大概没跟你说过,我在我爸嘴里,除了逆子,还有另一个别称。”

    盛晚溪舔了舔被冰淇淋冰得微凉的唇,挑起眉问他。

    “叫什么?”

    尹砚骁被她不经意的动作勾得眸色沉了沉,却很快把带了些欲|望的神色敛起,泰然自若道。

    “叫赌徒!”

    “哦?怎么说?”,盛晚溪好奇地勾起唇,记忆中,尹砚骁不好赌吧。

    “我离开家时,我手上所有卡都被冻结了,机票和在M国一个月的酒店,是我妈偷偷给我订好的,我手上,只有我妈一张两万美金的银行卡。”

    对于要到M国创业的人来说,两万美金,确实,是小钱。

    盛晚溪自己也有过创业经验,但她的创业资金,可比他多多了。

    “你别告诉我,你之后的产业,就是靠这两万块积累打拼出来的?”

    尹砚

    骁点点头,“没错,我现在名下的产业和资产,全部,是由这两万美金衍生出来的。”

    盛晚溪咋舌。

    他那家企业,盛晚溪是知道的,只是,她是重遇他后,才知道那是他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