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瞥一眼驾驶座上安静开车的贺擎舟,然后问。

    “为什么这样说?”

    “有小道消息称,他手脚全断了,脸也被揍得完全看不出样子,牙齿掉了好几颗,鼻梁断了,一个眼睛似乎也废了,至于内脏,好像也有几处损伤大出血,至于是被揍的还是跳楼摔下来摔的,可真难说……”

    盛晚溪就知道,昨晚贺擎舟那是把人往死里揍的节奏。

    当然,对外,那全是雷铭恒那畜生畏罪跳楼自找的,是他罪有应得。

    “那既然有人说是揍的,传闻有没有说,是谁把他弄这样了?”

    齐灏啧了一声,“那当然是警察啊,这种禽|兽畜生死人渣,十六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警察也是别的女孩的哥哥或父亲啊,不把他揍死,算是便宜他了。”

    盛晚溪听这传闻,应该是没贺擎舟什么事,稍稍松一口气。

    “可就算是警察,这样揍法,也不行吧,对方可是雷家公子……”

    “切!雷家公子怎么了?听说,警察手头关于他的罪证,有一大抽屉,别说他爹雷志雄,就算天王老子来,也保不了他!”

    盛晚溪这下,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她又和齐灏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便问贺擎舟。

    “警察那些罪证,都是你给的吧?”

    贺擎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显然,是默认了。

    盛晚溪偏头打量他,“贺擎舟,我还挺佩服你的!”

    贺擎舟转头,与她对上眼。

    “怎么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