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啊......哈......啊......嗯......”

    是谁......吵死了......扰人清净......

    “嗯哈......不唔......嗯......”

    ......是谁在晃我......怎么这么吵......

    喻清许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只觉得整个屋子像是地震了一样,他张了张嘴,才反应过来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竟是从自己口中传出来的,整个人瞬间清醒了大半,偏过头,就看见某个不知疲倦的人正抬起自己一条腿,将那硬挺的玩意儿一下一下用力往自己的后穴里面凿,而花穴也因为颠簸流出不少浓稠的精液,也不知道这人究竟射了多少。

    “你......啊......”

    喻清许想骂他,可是一开口,声音就已经哑得不像话,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只记得最后被姜悔操得近乎崩溃,完完全全就是蜷缩在他怀里求饶停下,可对方不仅没有,反而越发凶狠,多次高潮到让他射无可射,双腿都没法合拢,好像天将鱼肚白时才停了下来。

    ——又或者有一种可能,是自己被操晕过去了。

    现在看着窗外的景象,估摸着才正午时分,喻清许只觉得浑身酸痛,眼睛都睁不开,而姜悔依旧精神奕奕,见喻清许抬起软绵绵的手想要揍自己,还有心握住他的手,贴在唇上落下一吻。

    英俊青涩的面庞配上那缱绻的目光和午后流淌进来的阳光,怎么看都像是一副令人心头小鹿乱撞的场景。

    可手的主人是喻清许,他昨天被操了一夜,乳头还在痛,已经不流奶了,腰身也在发酸,阴茎已经软了,花穴和后穴都又麻又爽,想要推开这以下犯上的东西却完全受制于人,偏偏这家伙脸上温柔,下身还在用力操弄着自己的后穴,见自己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立刻笑着俯下身子,扳过他的脑袋吻住唇,一只手抓住柔软的乳肉用力顶弄着,抽插数十下后,终于将一股稀薄的精液射了进去。

    “你他妈......嗯......哈......啊......”喻清许浑身颤抖着,说话都显得气若游丝:“......我非要,杀了你不可......嗯哈......”

    “我的命都是您的,教主。”姜悔毫不畏惧,哪怕到现在,他都觉得是喻清许在纵容自己,“您想要,随时都能拿去。”

    “......有病。”喻清许气得感觉自己要背过去了,懒得再搭理他,任由这人将阴茎埋在自己体内,又沉沉睡了过去。

    姜悔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美貌面容良久,低头吻了吻眼角的泪痕,这才拔出阴茎抱着人去温泉清洗了一下,换好衣服出了门。

    等喻清许醒来时已是暮色沉沉,浑身清爽,想来是那个小畜牲帮自己清洗了,只是依旧腰酸背痛,两个穴都肿痛得不像话,根本就不想坐起来。

    “姜悔......”

    喻清许试着叫了一声,喉咙都哑了,气若游丝,根本听不清究竟在说什么,他郁闷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准备缓缓力气再起床,突然门被推开,竟是姜悔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