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鹤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在了椅子上,椅子固定在地面,而他前面的病床上躺着白降,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了。这是一间病房,一边堆着好多器械,填在上面的字迹有些暗淡,一看就是旧的,这里像是一个临时堆砌医院多余设备的房间。前面一条淡蓝sE的床帘拉着,将房间大约隔了一半,朱玲正站在一边,搬弄一个三脚架,手机放在上面,镜头正对着床上的白降。

    “你做什么?”舟鹤压着怒意问。

    朱玲回头看了他一下,摆正手机,点开视频录像键,看到手机画面正中央的白降,满意的说:“你瞎吗?当然是录像。”

    舟鹤双手在身后挣了好几下,很紧,手腕血Ye有些不流通的麻木跟刺痛。肚子的饥饿感提醒他,他从早上被人弄晕过去后,一直晕倒了刚才。手脚都挣了下,都紧。他看着朱玲弄好手机,爬到床上,坐在白降身边,解她衣服扣子。

    “你疯了吗?”他怒道。

    衣服解到第一层,露出里面藏在x衣里高耸的x部,朱玲手压了上去,痴迷道:“好软,好大!”

    舟鹤有种自己领地被侵犯的暴怒,但理智又压制他,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就算把我换了不去俄罗斯,你也当不了男角。”

    朱玲拿起床边的玻璃空罐,砸向了舟鹤,被躲开,她也不生气,另一只手背蹭着高耸的rr0U,说:“我知道俄罗斯那个提交表还留在你那里,没给校长,你将上面的降降名字换了,我就放人。”

    舟鹤看着那只r上的手,问:“换成谁?”

    “许采可。”

    “谁?”

    “前不久舞会跟你表演双人舞的那位学姐,反正她喜欢你喜欢得要Si,你配她刚好。”朱玲开心的跟他解释。

    舟鹤回想了下,找到这位学姐的记忆,回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可以,但是我手机呢,表格电子版在我手机里。”

    朱玲从床上下来,掀过帘子,从另一张床上拿来他的手机,“密码?”

    “258789”

    “哼,这密码降降知道吗?”

    “用不着你管。”

    “啧,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