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赫墨拉周末一改往常,都会来教堂礼拜,坐在单人隔间的忏悔室,眼眸低垂,面对镂空木雕,另一边坐着教堂最和蔼的神父,彼此看不清彼此,她双手相互,虔诚以待。

    “说吧,孩子,最近遇到了什么困扰?在主的面前无须遮掩,主Ai所有人。”神父温和的嗓音通过镂空缝隙,抚慰着不安的灵魂。

    赫墨拉愁眉不展,抬眼左瞟一下门闩,确认小空间严严实实,复而又垂下眼,停顿许久,终于出声:“我……觉得对不起……我的丈夫,可我并非有意。”

    她已经连续几周来教堂,犹犹豫豫,下了巨大的决心,才踏入这间忏悔室。

    “人人皆有原罪,能来到这里便是成功救赎的开始,孩子,只要直面自己,主会宽恕所有的恶。”

    焦躁不安的心,被有效宽慰,紧皱的眉,稍稍舒展,她抬头靠近镂空隔板,声音里透着急切:“主真的会宽恕我不小心犯下的罪行吗?”

    “主是最宽容的神,不要担心,你和丈夫一起遇到麻烦了吗?”

    “是我遇到了麻烦,我的丈夫不知情,所以我很困扰,觉得对不起他。”赫墨拉像看到了曙光的绝望者。

    “可以慢慢说,主正听着。”

    赫墨拉这才磕磕绊绊地说起自己遇到的困扰。

    时间还是要倒退到2周前来说,她跟自己的丈夫是一对结婚余2年的年轻夫妻,正处于X趣浓厚的阶段,什么花招都喜欢试上一试,只是某天,她的丈夫突然迷恋上了野战。

    她拗不过游说和央求,便随了他的意。

    一开始他们只是在卧室窗边,深更半夜,在黑暗的屋中,拉开窗帘,压抑着声儿,面对空旷的街道,小心又尽情地宣泄着。

    这种露出的刺激,胃口不知不觉中会被一点点喂大,他们两人逐渐不再满足只在窗边y合,继而转战yAn台。

    他们家yAn台与隔壁家的yAn台有一道厚实的花木做隔绝,非常美观又漂亮,她被丈夫压在花墙上,掰开双腿猛攻,一边又刺激又担忧夜中会不会有人暗中t0uKuI他们的xa,一边缠绕严实的花藤墙,竟被丈夫的撞击,撞出一个小小的凹坑,如果有人掰开这块脆弱的绿腾,便能直观两侧风景。

    好在隔壁是一间空房。

    在他们选择yAn台激战的第三次,赫墨拉刚被丈夫厚壮的X器T0Ng个满当,吃得SaOSaO美美时,小PGU突然多了两只异常的手掌,她吓得一激灵,同一时刻,丈夫的双手恰好正r0u着自己的xr,调动她的敏感点。

    “老公,我们今天进去好不好?”不属于丈夫的大掌,肆意r0Ucu0着她的小P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