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深深呼x1着,瘫在原处,没再挣扎。

    她模模糊糊地看乔维桑的发顶。

    乔维桑有两个发旋,被浓密的发丝掩住了,她能根据头发的走向找出位置。外婆以前说过,两个旋的孩子聪明但脾气倔,而且不服管教,这种说法没有科学依据,乔维桑却很符合这种描述。

    他现在就是这样,像块石头似的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她身上,也不听她的话,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样。

    乔榕心中五味杂陈。

    “你好重,压得我难受。”她说。

    乔维桑撑起一丝空隙,发丝下落,看不清表情。

    乔榕很想m0m0他,但空不出手来,于是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哥哥,我不走了,你把头抬起来,我想看着你。”

    乔维桑声音发闷,“真的?”

    “真的。”乔榕破涕为笑,眨掉眼中残余的Sh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了证明,她牵动手指,主动捏了捏。

    乔维桑呼x1变粗,腰身微不可查地往下塌。

    乔榕领悟到要点,轻轻地,连续握了几下。乔维桑的手逐渐松开,又突然惊醒般抓得更紧了。

    乔榕说,“你放开,我自己来。”

    乔维桑思考了一下,同时放开两只手,然后抬起头,往上挪了一点,把她牢牢圈进怀里。

    他的脸颊染上薄红,薄唇b平时红润,额头冒出一层轻薄的汗珠。乔榕望着他微蹙的眉头和漂亮的褐sE眼睛,脸上后知后觉发烫。

    她偏开眼,视线下移,家居服领口太松,她能毫无阻碍地看到绷紧的腹肌。

    要是可以,乔榕很想近距离看看手中沉甸甸的那根到底长什么样子,但乔维桑此刻情绪不太稳定,她决定暂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