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抬了抬眼皮,忍着温热湿软的唇舌反复在他身体上舔弄的快感,“难道刚刚把我挡在藏书阁外的人不是你吗?”

    宫应弦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辩解。他整个人沉到温热的水池里,灵力在周身回荡盘旋着,神鸟被他放倒在池壁边石阶上仰躺着,池面上独留一颗獬豸首紧贴在神鸟的两腿双膝处散发着幽怨的气息。

    任燚暗叹一口气,滑进水池把人搂在了怀里,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一片狼藉,先把眼前人安抚好了,“我不会嫌弃你技术不好的,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做不熟练的事情。”

    宫应弦心脏随之猛跳了好几下,倒不是这番话有多么戳中自己,而是任燚身体上蓬勃的心跳和燥热的身躯朝着自己蜂拥而上,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热得超乎寻常。

    宫应弦眼底带着几抹惊慌失措的意味在胸腔内暗自运气,发现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这股燥热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他在任燚的怀抱里轻微挣了挣,“你不要离我这么近,很...不对劲。”

    任燚眼底涌上疑惑,他手心摸了摸宫应弦的额头,“怎么不对劲,你的脸好烫,是不是发情期提前了。”

    宫应弦只觉得任燚靠过来的一瞬间自己都不能够呼吸了,他强撑着大口呼吸忍着下腹的冲动,眸中带着无辜被中伤的神色,“可能是,这个池子是疗伤增进修为的,里面的灵力可能促使我的发情提前了。”

    任燚忍不住笑了笑,急色的另有其人,堂堂族长急到能连水池的灵力能促使发情这件事都能忘记,“没关系,也不是特别大的问题。”

    不是特别大的问题?

    獬豸只觉得眼前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进行下一步,撩开神鸟被水浸湿的头发吮吻着他的耳廓,宫应弦在水中虚虚向前迈了几步,磅礴的硬物抵到了任燚的大腿处,任燚的笑容突然僵住了,感受着完全挺立起来的柱状物有些脊背发凉,“你怎么起反应这么快?”

    之前的几次亲密触碰都是快到了最后一步戛然而止,完全都没有考虑到这么粗的柱状物会深入到自己的体内横行霸道,现在也只能安慰自己可能在水中痛感会减少一点吧。

    宫应弦脸上挂着几分茫然,“我也不知道...”他濡湿的唇舌一刻不停地与神鸟的舌尖相交缠,话里话外也没有一个可信度,水池里温热的灵力一点点撬开了獬豸的初次防线。

    “你今天下午学习到的东西呢,第一步是要做什么?”任燚周身被温吞的水流包裹,他下唇被咬的殷红,带着宫应弦的手放到自己的身后,“摸这里。”

    宫应弦闷闷地应了一声,抱起任燚的腰把他放到池边,指尖一转凝练出一抹细腻的布帕,柔软的布帕被水浸湿,獬豸眉头微蹙,修长的手指抵着神鸟的腿根,细细擦拭着他两股缝隙处,动作认真到像是在执行什么世间大任。

    “这是你的第一步吗?”任燚被他手臂托举着屁股擦拭有些脸热,都看的什么不正经的书啊,下一秒獬豸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舌尖慢慢穿过阻碍层层深入,任燚被迫低吟出声。

    “啊啊,不行。”任燚惊呼一声手掌迅速地摁在宫应弦想继续深入的头上,见他不明所以的昂首看向他,解释了一句,“你不怕脏吗?”

    “我已经擦过了...”宫应弦弱弱地反驳了一句,腥甜的气味在嘴唇蔓延,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唇,“而且,我从来都不觉得你脏。”

    “那也不行,你直接进来吧。”任燚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他红着脸敞开了腿任由宫应弦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