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学长是那样的人,原来李敏泽是那样的人,这都是一开始看不出来的,至少在我和他交往的两年中,前一年都没有显着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人确实会剥夺我的所有,剥夺我的一切自尊。

    营队第二天,是俗称水大地的活动,闯关关卡会出现水枪、水盆等道具,简单来说就是让同学们有玩水的机会。

    和新认识、有共同兴趣的朋友,一起重回童年互相泼水的纯真感觉,听起来是个很bAng的T验,我也遵照学长姐的指示,带了替换的衣物。本来以为今天会b昨天还要有趣,没想到,我、却、贫、血、了。

    「喂,你没事吧?」吴家维问我,「你的脸sE从早上开始就不太好。」

    我们走在正午的太yAn下,正要前往下一个关卡。

    「嗯?应该没问题吧,我常常会这样,走慢一点就好了。」

    吴家维多打量了我几眼,才不放心地继续迈步向前。我留意到,他非常配合我的脚步,还随时留意我还走不走得动。

    我们走在草原中的泥地路,青绿sE的草地,被晒的闪闪发光,远处还能看见农场放牧的牛,吴家维顺着我的视线,向远处凝视,好像也和我一样感动,或许我们真的很适合一起创作,也说不定,当时的我已经开始构思剧本,期待能在某堂我们约好要同组的课,拍点厉害的东西。

    正当我还在思绪中漫游,李敏泽就要我们排出小队形,好好地向关主打招呼。这是一个黑白猜输了就要被泼水的关卡,除了吴家维以外的同学们,好像都跃跃yu试。

    「那我们要派谁好呢?啊,就你吧,潘雅竹。」李敏泽说。

    我顺着他的话出列,在吴家维阻止我以前,就坐上关主准备的小塑胶板凳,和另一个小队的队员猜拳。

    「剪刀、石头、布!」

    我猜输了,想拿起脸盆挡水,眼前却一片黑暗。

    「潘雅竹!」我同时听到吴家维和李敏泽的声音,当然也有其他人紧张地叫我的名字,却只有他们两人的话,特别清晰。

    「你没事吧?」李敏泽缓缓撑起倒在水泥地上的我,拍掉我手臂上的灰尘。

    「没事,不好意思,只是贫血而已。」我紧张地说,感受到他的鼻息吐在我的脸上。

    李敏泽将我的右手环过他的肩膀,准备扶我起来,我感受到他的手抓着我的腰,不太清楚我当下的感觉,究竟是困扰、害羞,还是单纯地不自在。交往後,我和他ShAnG时,他也习惯X地抓着我的腰部,只是掐得b我贫血这一天,还要用力,还要让我想要喊痛。他总是用力掐着我,要我大声叫出来,有好几次泪水都在我眼眶中打转。不过和他za的疼痛,也是这一天之後的事了,在这一天,我忙着感受身T的虚弱,以及月经来之前的肠胃滚动。

    「喂,我背她回去休息吧。」吴家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