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哥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能离开呢?”她浅浅一笑,“或许尝试可以外放?”

    季询惨淡一笑,摇摇头道:“庶吉士三年后散馆成绩优异者可留馆,在此之前不得离开翰林院。”

    “是姝儿太想当然了。”季姝拧起眉头,愁绪万千,复又话锋一转问道:“这翰林院就没一处清静地儿不成?”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除非出了什么大事让他们忙碌起来,没空Ga0什么党争。”季询垂着头,颇为哀怨的道。

    “忙碌?”季姝眼前一亮,喃喃自语的咀嚼着这个词。

    季询见此好奇的打量着她,少nV认真的思索着,平静的面上暗藏波涛汹涌,忽见她顿首恍然大悟的轻笑一声,“有了!”

    “本朝已传至第三代,是时候修史了。”

    季询一怔,顿觉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此事一出,翰林们只顾这修史的名头谋个青史留名,哪里还有功夫管他一个小小的庶吉士,届时三年散馆,自己再谋求个外放岂不美哉!

    “姝儿!你真是……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季询激动的握紧她的手,语无l次。

    “哥哥言重了,能替哥哥分忧,是姝儿之幸。”少nV莞着浅浅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季询不由得心底泛起一片涟漪,痴痴的望着她越发美丽的脸庞,“姝儿……”好想就这样看着她,一直一直……

    “有些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姝儿希望时常能为哥哥分忧。”季姝认真的看着他,眼巴巴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季询一怔,心思开始活动起来,姝儿的政治敏锐度吊打自己!自己穿越以来虽说书读的不错,只是这和做官玩政治是两码事!做官不是你情商和人相处融洽就够了,还要懂得审时度势,拥有敏锐的政治嗅觉以及忍常人之不能忍的耐X和毅力,父亲是个没什么政治能力,给自己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书友同僚之流人心隔肚皮,“乌台诗案”之类的告发可bb皆是,自己可不敢相信外人,姝儿已shIsHEN,根本无法外嫁,那么……

    “姝儿真是哥哥的贤内助~”季询一把将少nV拉入怀中,调笑着道,言下之意是同意了。

    少nV羞红了脸,羞涩的依偎在季询怀中诺诺的应了声,“嗯~”

    暖玉温香在怀,心头大石又落了下来,季询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情不自禁地吻上柔唇,温润的柔唇更添了几分甜蜜和温馨,又伸出舌尖g住她的小舌纠纠纠缠缠,寂静的空气里水声啧啧响起……

    季询本就不是清心寡yu之人,如何满足于此。

    季姝在感觉到有一个y物抵住她的小腹时,揣揣不安地用手抚m0上去,隔着衣衫仍能感受到手心阵阵灼热,烫得她感觉sIChu不由得有些瘙痒,她羞红了脸,低低的SHeNY1N一声,“哥哥,啊……”

    听见她的SHeNY1N,季询下身越发火热,软软的将季姝压倒床上,灼热的呼x1暖暖的打在她的脸上,一手伸向她的腰际,就要褪去她下身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