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更欢了:“对对对,你是新郎,是要骑马的。”

    他贼兮兮的凑到我面前:“你会骑马么?新郎?”

    我怒气冲冲的打了他一下:“我骑什么马?还有那家姑娘能看上我?”

    他瞧见我不太愉快,也就没接着逗我了,对着前面马夫说了几句话,马车就动起来。

    说实话,马车没有我想象中的好坐,颠得我屁股痛,我坐立不安,想着怎么还不到,再不到我估摸着得吐他一身。马车把我带到那我也不知道,但终归在我就要憋不住的时候到了,我心想,我再也不会坐这种马车,难受死了。

    他倒是习惯得很,提前走下马车又把我扶了下来,我双腿酸软,好像做了无数的运动一样。

    我被他带得差点一跪,突然又庆幸不用天天坐这玩意。他带我来到一片空的草地,草地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山峰,他说道:“如果是在草原,就没有山阻隔,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

    他哼唱着歌儿,把我带到马棚,里面有很多马匹,颜色不同,关在地方也不同,他如数家珍的介绍着马匹,我一路上点头,只不过他介绍的太多,我也记不住它们的名字,只是雾里看花一般草草看过去。

    他停在一匹马前,那匹马头顶有一撮白毛,在马棚里神气极了,他说:“这匹马是我父亲在我成年礼上给我的,也是它把送到这里来的。”

    他温柔的抚摸着马的脸颊,马也温顺的低下头,他喃喃的对着马匹说着,说罢,他牵着我的手将其放到马的脖子上,带着我的手慢慢的抚摸。

    我感受到手下的温热和马的毛发,感觉很神奇又有些害怕,一度想放下手,但他死死的牵着我的手不放,我也只能慢慢放松下来,想来马是战场上的半个英雄,能这么直白的碰到它,想来也是我的福气。

    等我们摸了一会儿,放下手,后面迎面走来一个人,那人粗臂膀,满身腱子肉,不高,但走起路来,是人都想退避三舍。

    我也不例外的向旁边躲了一下,反倒是他和那人熟络得很,他朝来人招手,大喊道:“毕叔!”

    那位毕叔走过来,双目瞪圆,胡子遮了半年,他行了个礼,对着我身后的他道:“小公子来看纤离?”

    他回答道:“嗯,顺道带我的朋友来骑马。”

    毕叔看了我一眼,问道:“那这位有带自己马来?我们这儿新来了批草料,马没吃好可跑不快。”

    我有些尴尬,刚想开口,就被他抢去了话头:“毕叔,他不会骑马,也没有马,你快牵一匹温顺的马来,我今个要当老师教他骑马。”

    毕叔点头,带着我们往后面走,来到一匹小马驹面前,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