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多的疑惑落到昏沉的大脑里,都只形成斑驳的色彩,那些淫靡的颜色融入一团黑暗,在耳边却又变成了自己隐忍的呻吟声——

    急促的哀求,不堪忍受。

    是侵占。

    “轻、轻点……求你唔……”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阮白像被抛弃在巨浪下的小舟,随着医生凶横的力道不停翻波,他头皮发麻,泪水溢出眼角,只能抓住男人的肩膀,将对方的衣袍哭湿一小块。

    身体被贯穿时,理智如遇凉水渐渐冷彻下来,只有甬道是如此温热——

    施暴者高高在上地说:“我在救你。”

    “不要……太深了……不要医生……”

    医生却像是未听见对方的哀求,动作是伪装成轻柔的狠厉,恐怖的巨物不断深入,试图霸占着一切,直到感受柔软的宫口,他才微微勾起唇角:

    “不,是你想要我。”

    “阮白,留在这里吧。”

    被彻底占有的一瞬间,阮白几乎窒息,如放弃思考的鱼,仰躺在被浪逐涌的海岸,顾不得暴露两团起伏有序的软肉,他眼泪婆娑地望着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一抖一抖,竟对着医生的脸射了出来。

    随后阮白支撑不住,阖上了双眼,渐渐堕入黑暗。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男孩,那本手册发出阴郁的低笑声——

    “将他困锁在病房里,你的怜惜对他来说,既是解药,又是毒药。”

    “你正在杀死他。”

    男人沉默地抱起阮白,面具落到地上,镜子里却只有一双如狐狸一般冰冷的眼,他看向镜子,又像在对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