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看电影?”瞿向渊讥诮道,“你是巴不得别人知道我们俩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是吗?”

    温斯尔哼笑一声:“瞿向渊,昨天中午在我身下叫那么欢,今天就突然凶成这样,是不是对我有点儿不太公平啊。”

    “国际学院的学生和老师,经常结伴一起出去玩,我认为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温斯尔眼底掠过半分难测的笑,“瞿向渊,如果不心虚的话,怕什么别人看。”

    对方直接回呛:“你在睁眼说什么瞎话,你什么时候见过学生跟教师单独出去过?”

    温斯尔诚实应答:“没有。”

    “……”

    他又继续解释:“但是这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两个男人一起结伴出去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话语合乎逻辑,也挑不出毛病。

    “所以,去吗?瞿老师。”

    瞿向渊直截了当:“不去。”

    “为什么不?”

    “不去就是不去,还需要什么理由?”

    温斯尔往前半步,倾身压得更近,额发垂坠落下的阴影略微遮挡,眉眼邃暗几分:“你不想看到我,为什么?”

    瞿向渊眉宇微拧,又松开,重重复复好几遍,沉默片刻后,他反问:“你觉得呢?”

    “你站在我的立场看看,换做是你,你愿意?”

    显然,温斯尔并没有办法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执拗地要走平常人走的那些步骤,答非所问:“瞿向渊,给我一个机会。”

    男人耐心耗尽:“你能不能别总是在我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温斯尔今日格外有耐心:“我认真的,瞿向渊,给我一个机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