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

    第二次跪到牧师的调教室地板上,白时鲸看着在背对着他准备道具的牧师,竟然觉得有一些陌生的熟悉感。

    在过去的几周里,他在很多人面前跪过,或许是一夜情,或许是一次调教尝试,但总归,没有超过一次,也就没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

    但牧师,他第二次见了,不,第三次。

    尽管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男人的身量很高,依旧是简单的黑色衬衣和长裤,站起来的时候却很有威慑感,比坐在沙发里要让人更能感觉到身上上位者的气势。

    然而,白时鲸微微扬起的唇在看到牧师转过来时手里拿起的工具后,落下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还是绳子?

    牧师对绳子有什么执念吗?不是说不表演绳子了吗?

    红色的麻绳和别的绳子有什么不同?

    林牧自然也看到了白时鲸的表情变化和怨念的不满,他没给奴隶反驳的机会,而是直接走过去把手里的口塞递过去,命令道:“张嘴。”

    “啊……”白时鲸无声张嘴,林牧把圆球形的黑色口塞压着舌根推进去,两边的红色系带绑好,抖开了手里的绳子。

    “表演确实不打算玩绳子。”林牧居高临下地站起身,示意他:“站起来,手臂张开,双腿分开。”

    看着白时鲸乖乖站好,林牧才继续道:“但我没有答应你,不能提前玩绳子。”

    白时鲸轻轻皱眉,这是什么道理?

    但很快,林牧就告诉了他答案。

    林牧的手指顺着白时鲸赤裸的身体,滑到白时鲸的胸口、乳头、腿根,一一轻点,告诉他:“你并没有按我的嘱托好好涂药,五天了,这里的痕迹依旧没有消失干净。我认为,你答应了我的安排,却没有做到,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时鲸垂下眼,他自知理亏,在过去的几天,他尝试过再联系牧师,但牧师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句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