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你不能一直待在床上。会有人过来的。”

    “……你进来的时候关门了吗?”

    “没有哦。”

    富江理直气壮地说:“为了保证门一定会开,我在开锁以后顺便把门弄坏了。”

    我往门口看了一眼。门被从缝里钻进去的头发撑得裂开,已经完全变形了。

    “在撒娇吗,托米。”

    “诶,才不是。这个才是撒娇嘛。”

    富江鼓起脸颊,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凑近我的脸使劲蹭了蹭。我蹭回去。

    “你先坐床上等一会儿吧。”我说,“我去清理一下。”

    “不要。”富江说。

    他耍赖似的压着我。我背上的伤口在说话的这段时间里愈合了,压着不痛,但仍然留下了不会自己消失的又脏味道又冲的血液。

    富江平时就讨厌脏的东西。尽管他说了他觉得我的血不脏……果然是安慰我吧。

    真体贴啊,不愧是富江。

    但如果他继续放松压下来,我就要支撑不住,挤到我的肚子了。

    精液缓缓流出的感觉让我很不自在。我无奈道:“起来啦。”

    “我说过了,不·要。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富江一字一顿道,起身把我翻了过来。我听到液体在我肚子里“咕咚”了一声。

    他抬起手,虚虚描着我肚子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