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上流》这个名字是我看了电影《寄生虫》后起的,记得这部电影台版的翻译叫《寄生上流》。原本这个小中篇我取名的是《海棠韵事》在我这里超出两万字算中篇,十万字以上算长篇。对于有些作者动不动就几百万字几步我觉得太厉害了,实在是很佩服。

    很遗憾的说,我最得意的刚写完不久的长篇《恐同直男的畜化调教》书名气得不好。这书名配不上里面的内容了。当初取这名字可能就觉得大家看到这书名更容易点进去看吧。还好,那还有一个名字,叫《简从凡的水晶球》,我觉得虽然不算多好,但至少能笼统地匹配上的内容了。海棠改书名很麻烦,也不想去改了。

    《寄生上流》这写得很不好,因为这是写给我自己的看的,不像《恐同直男的畜化调教》是写给读者的。

    最初创作《寄生上流》的时候实在2022年初,那时候我的状态不是很好,精神没有寄托,也不清楚未来的方向。想来写作是自己最理想的事情,那么就创作一部吧,让自己神经没那么匮乏。写一本我一直希望写的,里面有奇情,有我个人的恶趣味,还有华美的辞章。

    因为是写给自己看的,所以里情节冲突展现得很慢,而且会有点门槛,因为里我为海棠市这个虚构的城市融入了很多世界观的设定,但是寥寥几万字我并没有很好的铺陈出来。

    我那时候还是创作还是抱着创作文学的心态,而且因为看了太多的文艺电影,所以对叙事其实没什么技术。这是我的问题,很多像我一样的文艺青年,信心满满地意图创作一部觉得能引起很大反响的文艺作品,直到作品创作完后,依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小小的文学才华,并不足以掌握创作故事这门手艺。

    虽然写作的门槛很低,但不得不说,正因为门槛低,很多新人并未意识到语言是思维的边界。认知和眼界决定了作品的上限。

    当初我以为我是能写好一个故事的,但其实没有,因为抱着的心态是创作文学作品,所以故事进展过程的割裂、人物动机的立不住脚、描写的累赘、文本的空洞、情节的漏洞——所有这些缺陷都因为“文学性”而遮蔽了。文学创作确实能给作者带来极大的自由度,因为文学不像类型小数,文学的标准很模糊,所以文学创作更容易装模作样。我写的《寄生上流》就是这么一部装模作样的。

    他空有王家卫式的形,但却没有与之匹配的魂。

    因为这是一部故作深沉的,我很想写出深刻,然而,年纪轻轻的,能写多深刻呢?

    我不是天才很奔溃的,年少张狂,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是一场扮演天才的写作。包括当初创作这的时候我也是以一种落魄的怀才不遇的艺术家的心态写的,非常的可笑。

    这是完全一部自嗨的。

    如果有人也能共情下去,那是我的荣幸。如果一点反响也没有,也是它应得的。

    很多像我一样有点文采但写不出好作品的作者,通病都是:被一个自己觉得非证明不可的观念蒙住了双眼,或者说被一种自己必须表达的情感所驱策。

    以此创作的,不能说不好,毕竟自己满意。然而,公开出来后,反响平平几乎是注定的。

    因为好的作品或者说能引起反响的作品,创作时不应该以自己为中心,而是要怀着一种感动读者的欲望。

    虽然明白得很晚,但还好,我的《恐同直男的畜化调教》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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