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真是无J不商。

    “那周某就谢过道长赐签了,也不知今年g0ng中诗会,花魁是谁呢?”

    每年来观里的香客都要谈到这个,灵玑自然也晓得这一活动。“去年是谁?”

    “是探花郎的牡丹。”

    灵玑了然道:“那今年探花郎咏什么,便是什么。”

    能否当花魁,肯定要看持花人是谁,才学是否高超,那探花郎能击败一群才子大儒,新人势头正盛,为了官运亨通,想必今年也会全力以赴。

    “那道长喜欢什么花。”

    我喜欢有钱花……

    细眉微蹙。“棉花吧,洁白柔软,可供保暖,这么任劳任怨的花,可太难得了。”

    这几天,老道士给观里新置了两床棉被,盖着别提多舒服了。

    灵玑这头刚说完,老道士进了门。一双狐狸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张脸笑眯眯地,像是抿出了什么。

    真是说曹C曹C到。

    “今儿可真热闹啊!不知二位聊得什么,可否让老道我也听听?”

    灵玑转身面向老道士,老道士一抬眼就看到了徒弟发间的绿梅。

    “在聊花。”

    老道士头戴高功莲花冠,倒持拂尘,双手抵住拂尘柄,穿上一身紫sE法衣,若是能够严肃正经些,还是颇具仙风道骨的。

    “花朝节肯定是要聊花的,百花合妍,争奇斗YAn,春时聊花,哦!应情应景呐!”

    老道士说话和连珠Pa0似的,又总是不着边际。只见她伸出留着指甲的一根手指,点了点灵玑,又点了点那朵绿梅,接着道:“名花倾国两相欢,要我说,这世上有什么b得过这美人花呢?居士,你觉得老道说的在不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