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梦一样,苏婳手脚冰凉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看到苏婳,顾北弦酒顿时醒了三分,用力推开楚锁锁,扶着沙发站起来。

    楚锁锁扭头看向身后,佯装惊讶地喊道:“苏婳姐,你来了?”

    苏婳这才像梦中人被扯醒一样,心脏突突地跳。

    她扭头就走,门都忘了关。

    有时候事太大了,太出乎意料了,人是来不及反应的。

    她没哭,也没闹,就是觉得脚步踉跄,景色恍惚。

    春寒料峭的风刮在脸上,冰一样凉。

    苏婳被冷风吹得渐渐清醒,越想越生气。

    顾北弦让司机打电话叫她过来,就是为了看他和楚锁锁亲热吗?

    他提出分手的那天,她就已经痛快地答应了,为什么他还要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

    因为不爱,就可以随意伤害吗?

    怒气在每一个毛孔里横冲直撞。

    苏婳越走越直,最后走得铁骨铮铮。

    出了别墅大门。

    司机等在门口,拉开车门说:“少夫人,顾总让我送您回去。”

    苏婳沉默许久,弯腰坐进去。

    司机关上车门,给顾北弦打电话说:“顾总,找到少夫人了,我马上送她回去,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