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奇一直苦恼于自己突然变得奇怪的身体,便想着寻一日空闲去找梅拚。恰好当月的十五,又是休沐之日,天气也甚好,虽然日间寒冷依旧,却在灰蒙蒙的云头露出了半个圆的太阳,

    侯奇犹疑着推开帐篷时,那位叫李想的侍卫突然从帐篷上跳下来,面色严肃地快速经过了侯奇,脖子上还隐约能瞧见一点粉红的云影。

    侯奇愣了一下,却没有深究,一头扎了进去。

    梅拚此时正同往日一般端坐在书案前批改文书,瞧见侯奇来了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推了推一旁的茶壶,示意侯奇想喝就自己倒。

    侯奇看着梅拚的神色,不由怒从心起,心想,这孙子果然知道什么。

    但是梅拚毕竟是太子,于是侯奇憋着气,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了一旁。

    梅拚没说话,他很忙,今天要批的文书整整堆了两大叠。侯奇也没说话,因为他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事,侯奇虽然老大三粗的,却也是十分要面子的,于是就一声不吭地坐在那,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沉闷,唯一开了口的却是侯奇的花穴,又不安分的在下边淌着水。

    侯奇前边没有遮挡,不敢夹紧双腿,只能把那茶杯握了又握,茶却没喝一口。他坐在那,看梅拚似乎很忙,没空理他,却总在不经意间突然向他投来一个轻飘飘的视线,但那视线却又是赤裸裸的,好像要把侯奇身上的衣服全扒开了,好肆意打量里面饱满的肉体一样。在这目光下,侯奇只觉得穴越来越痒,痒得他好像被放在火炉中烤一样煎熬,理智都要崩溃了。

    侯奇实在忍不住,心理防线一再后移,心想,就夹一下吧,将麻布布料的中裤夹紧穴里,就能缓解那瘙痒,反正就梅拚一个人在这,他忙着批阅文书,注意不到的。

    侯奇想着,悄悄地并拢了双腿,将腿间布料挤压着,靠近了花穴,寂寞的花穴突然被蹭到,一股难以形容的麻爽立马窜到了侯奇的脊髓里,惊得他一颤,双腿又不自主地更加用力的夹紧,布料压紧了阴蒂,侯奇咬紧了双唇才能不在这一刺激下叹出声来。

    侯奇悄悄抬起眼看梅拚,见他没什么反应,依旧伏在案头,手捏着笔杆在写着什么,才稍稍放下心。他此番得了趣,胆子就越发的大了起来,阴蒂有粗糙的麻布刺激,但是花穴却没有任何抚慰,仍然瘙痒难耐。

    侯奇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就难以忍耐的情欲,在梅拚面前越发的叫嚣着,他轻轻瞥了眼梅拚,就悄悄地将身子往后移,花穴向椅子的一角蹭,隔着裤子顶进花穴,粗糙的麻布浅浅地摩擦着穴肉,贪吃的小穴迫不及待的用媚肉挤压着麻布,越蠕动就越酥麻,酥麻的爽劲让侯奇忍不住情迷意乱地眯起眼睛。

    在快感的催动下,原本只是浅浅地用小角顶进穴里转圈的侯奇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撞击花穴的动作,穴里的媚肉已经多日没有得到过满足,此刻被一块麻布进进出出让他情不自禁的红了双眼。

    好爽啊,好舒服……

    侯奇舒服得睁不开眼睛,只能眯着眼看着梅拚,朦胧间好像看见梅拚写字的手已经停了,耳边还有自己撞击花穴的声音。他觉得梅拚可能察觉到他在干什么了。

    他的眸子清醒了一瞬。却也只有一瞬,滔天的快感很快又将他的理智拉进了泥潭,他凭着本能追逐快感,控制着自己的小穴撞向椅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小穴也被进入的越深,他的表情也越发地迷乱起来。

    太爽了。

    他看着梅拚的眼睛出现了重影,梅拚与他梦中的景象结合,将他的大手插进了自己的穴里,“噗嗤噗嗤”地,将穴搅弄得全是水声。侯奇光是想便爽得浑身肌肉打颤,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朝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