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暑假的最后一天。这几天林簌玉几乎没能下床。曹澄以马上开学的名义,每天都抱着老师不撒手,做得天昏地暗。

    林簌玉想着就这两天了,一咬牙也就熬了过去,就答应了,甚至曹澄说最后一晚打个分手炮,他都没拒绝。

    这天他起得很晚,快日上三竿才睡醒。没办法,昨晚又折腾到很晚才睡,年轻男生的体力果然惊人,再不开学,他真的要撑不住了。

    醒来的时候,他果不其然是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腰上还搭着一只手臂。

    “几点了?”

    林簌玉看了看床头的钟表,想起今天是放假的最后一天,他应该起来收拾行李的,就艰难起身,准备下床。

    “唔……”

    他的腰像是断了又被接起来一样酸痛,后穴甚至还保留着被什么粗大东西撑开的感觉,酸麻胀痛。

    曹澄也醒了,他贴着老师的后背,两只手臂环绕住老师的腰不肯撒手:“老师要去做什么,再躺一会儿。”

    “要收拾行李的,你不要收拾东西吗?”

    曹澄蹭着老师撒娇,哼哼唧唧不肯起床。林簌玉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挣脱他的怀抱,起床收拾自己。

    林簌玉穿好衣服,发现曹澄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他犹豫了几秒,走了过来,对学生说道:“我要回家收拾行李了,你也早点收拾去上学的东西吧。”

    曹澄睁开一只黑漆漆的眼睛,瞳仁明亮,看着老师不说话。

    林簌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今天是最后一天相处的日子,他不知道未来如何发展,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和自己有性关系的学生,想了半天只僵硬地说出一句嘱咐的话:“开学之后好好上课,不要总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曹澄拽住老师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师不要抛下我,我可以帮老师收拾东西的,你再陪我一会儿。”

    林簌玉想着他从别墅到市里的路很远,自己打车也很麻烦,不如等曹澄起床之后一起安排。

    正犹豫着,楼下大门响起了门铃声。

    “是帮我们打包行李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