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加尔闻言赶忙凑过来,低头ㄧ看,也是愣在原地,他不知道晓恩衣衫里有这麽多新旧交叉的伤痕,虽然训练在午夜,灯sE不明,但晓恩总是马上就站起来,这几日甚至有表现越来越出sE的倾向,也未曾听见他说自己受伤。

    「我看这肋骨也断有一两天了,太夸张了,黑旗长。」

    「我……」阿尔加尔一时答不出口。虽然自己已经是拿木剑,但对於一个七岁小孩来说,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也不等黑旗长回话,祭司已经招来自己的助手,要过了毛巾跟水盆,先做初步的擦拭伤口。

    「魔法只能辅助他伤口复原,但是,没有办法减缓他所承受的痛楚。」

    「我明白。」

    「你明白?」祭司凌厉道,「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Si!」

    听到面前的治疗士说了这麽重的话,阿尔加尔肩膀ㄧ颤,面sE铁青,他自责的看着床榻上昏迷的晓恩,良久,才道:「黑旗疏於照料,是有失误。祭司,阿尔加尔恳求你,能否作为晓恩少主的看照者?」

    「怎麽,你玩腻了这小家伙,想将他塞给我?」

    「黑旗不敢,只是我等粗人成日打杀,并不熟稔治疗术,无法给少主一个正确的训练环境。若有祭司愿意陪同他成长,那是再好不过。」

    有严父,也必须有慈母。

    祭司微微皱眉,治疗的手在空中一顿,「简直胡闹,是我也没有办法成天候帮一个伤者回血。」

    「不,这不是我的意思。」阿尔加尔的声音微微慌乱,「我、我只是想拜托祭司,若您愿意的话,将他带回您的住处,起码有人陪伴在他身边,阿尔加尔会b较放心……」

    「你要让他住进祭司住所?」祭司的声音听来不怎麽认同。

    「在战神殿内,少主总是一个人,阿尔加尔除了练剑时间外,实在没有多余时间陪他……」

    回想上一回满房间毒蛇内脏四散的惨景,阿尔加尔是一阵内疚。

    「配几名士兵不就行了吗?」

    阿尔加尔脸sE不怎麽好看,「试过了,但兵将们行为粗犷,容易疏於照料,导致他沾染了怪异的兴趣,跟着文雅又心思细腻的祭司,也许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