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裕历经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已筋疲力尽,肌肤上滢着一层薄汗,全身泛着烟霞一般的淡粉,而整个腿心的部位,却似糜烂成泥的深色花瓣,红得要沁出汁液来。

    程裕半阖着眼,意识沉浮间,感到自己被翻了过去,手腕又给拉起,被一条细细的麻绳绑了起来。

    这绳绑得极紧,连接到床头的长度也只有短短一小截。程裕挣了两下,如被铁链缚着似的,纹丝不动。他疲倦地道:“我似乎也跑不了吧。”

    程燕回手上动作不停,把他脚踝也如是系在床尾:“我倒不担心你跑了,只是一会实在怕按你不住。”

    程裕被两根麻绳束着,几乎拉成一根笔直的弓弦,朝床面紧紧贴着,动弹不得,敞露出一片任人施为的光裸脊线。

    璞玉一般无暇的脊背,本不需要他物的加持,但印上一些特有的专属印记,也算别有风情。

    “啊!!!”

    宛如一条被生生剐去鳞片的生鱼,程裕猛然一弹——这挣扎的余地十分有限,但他力道之大,竟立即教被麻绳勒住的地方瞬间见血,素净的手腕、脚踝上,四道血线无比夺目,像朱砂笔勾出来的长线。

    两处腰窝之间,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灼烧之感,空气中瞬间充斥着烧焦的气味。

    “啊!!好烫、呃啊,拿开!快拿开!啊!!!”

    他这激烈的诉求没能得到回应,程燕回当然不会轻易饶过他。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支细长的烙铁,烙头被紧紧摁在程裕后腰,数缕白烟腾腾而起。

    程裕凄厉的喊声嘶哑,痛到极致,腰部近乎全无知觉,恨不得干脆昏死过去才好。

    半晌,程燕回估摸着差不多了,终于抬手将烙头移开。起伏优美的腰线上,一个方形的金色印记已经完成,图案是两个曲折圆滑的篆体字。

    印记下的肌肤被烫得一片红肿,破了皮,起了疹,但是无妨,只需这两个字彻底定型后,薄薄抹上一层特制的药膏,肌肤便会复原到从前水豆腐般的嫩滑。前人对于淫戏的技巧,总是别出心裁、层出不穷。

    程裕受此刑罚,奄奄一息,唇无血色,脸孔苍白,腻着一层忍痛忍出来的细汗。面颊贴着的床面上,晕开一片口涎,极端的疼痛似乎已使他失去吞咽的能力。许久许久,他涣散的瞳孔才重新聚焦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程裕缓慢地、吃力地问,后腰处的余痛依然不容忽视,他只觉得稍稍动一下,便跟被刑官动用了腰斩之刑似的。

    “不过是给哥哥烫了两个字罢了。”程燕回道,手指在他腰间留恋地抚弄着,好似在回忆刚才烙铁下,肌肉挣扎的力量,他勾了勾唇,“这样若是你逃了出去,人家看到你身上烙的字,自会送回来——哦,我忘了,烫在腰上可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原该烙在面上,奴隶和犯人也往往在脸上黥字,不过那样有损容貌,我也有些舍不得。

    这“舍不得”三字从他口中说出,真是再突兀违和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