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我把床上的毯子拽下来裹在身上,靠着墙角抱着腿坐着,后半夜我已经崩溃,爬到摄像头下方,对着那个微弱的红点小声求救,我哽咽着说:“傅梁辰,你放我出去吧,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傅梁辰看得见,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坐在电脑桌前噙着烟,看着监控画面里夜视状态下我白色的瞳仁,他看得见我发抖,看得见我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他知道我处在一种完全看不见听不见的恐惧中,他知道我害怕这样,可他只是看着,什么也不做。

    我被关了24小时。

    这比起之前那次已经很网开一面了,门打开的时候,我从抱着膝盖的胳膊里抬起头,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一动都没动。

    傅梁辰扶着门把手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过来。”

    我站起身,踉跄着向他扑去。

    傅梁辰稳稳接住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我死死揪着他衬衫衣襟,咬着牙,浑身哆嗦。

    他的胸口太热了,他的手臂肌肉太让我踏实,我真心希望他永远不要再用那扇门把我和他隔开,不然我会疯。

    他抱着我,一下一下捋着我的后脑勺,捏我的脖子,他低声说:“不要怀疑我,周年。”

    我咬着牙,许久,“嗯”了一声。

    他说:“我没骗过你,也没必要骗你,我从不拿喜欢这种话去敷衍一个人,我也从不敷衍我喜欢的人。”

    他说:“周年,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别不信我。”

    我快要站不住了,咬着牙说:“好。”

    他把我抱去大卧室,我身体一落到床上,他就剥了我的衣服。

    眼罩往眼睛上盖的时候我挡了一下,我没说话,但眼神有些凄楚地看着他。

    他说:“听话。”

    我松开手,任他给我戴上,任他再次用束缚绳把我的手脚绑紧。

    乳头被拧了几下,立即敏感地立了起来,他熟练地夹上夹子,我忍着不吭声,这痛楚让我战栗,也让我踏实,傅梁辰揉捏着我的身体,与我吻了一会儿,起身在旁边调试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