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勃然大怒,镶金嵌玉的绣花鞋对着肩膀就踹了下去。

    “哼!权力大了,翅膀也硬了!是啊,哀家老了,踹不动了!往后这皇宫里头,都是你说的算了!”

    “侄儿不敢!”

    “不敢?!肖九思!能从慈宁宫抢人,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一日没有皇子,我一日就要忌惮那摄政王一分。

    三年来,偌大个皇宫,几百个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如今你将他压在身下,倒不如你替他做了那后宫之位,也好遍地开花!”

    “奴才不敢!”

    从侄儿变成奴才,从站变成跪。这皇宫里,所有人都是一颗棋子。看似在权利的顶端,可棋局已定,走错一步便全盘皆输。

    “算了!也怪不得你,是时候给你房里安排个人了。”

    “谢太后!太医诊过,皇上内里太虚,短期内,不可再用药。”

    “哼!知道了,下去吧!”

    德才上药的时候,龙九就醒了。摸着枕头下的腰牌,嘴角都快咧到耳朵。

    小九啊,最后还不是被我骗上床了。

    天一亮,龙九穿戴整齐坐上了轿撵,往禁军校场去了。

    操了!老子的屁股,老子的腰啊!肖九思是把二十多年的积蓄都射我肚里了吧!今天早上又洗了一遍,怎么还往外流?

    我的小九,你现在在干嘛呢?吃饭了吗?有没有想我啊?

    “嗯,想了。”

    伺候的小太监,不明所以。也不敢过问,只知道今天的掌印大人,心情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