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容舒遇险,但这是他愿意的,我不罚你。”容景感受到小孩哭的微微发颤的身体,缓缓挣开了眼,“你在我面前扯谎,该如何?”

    “仍由家主罚。”小孩哭的哽咽,带着浓厚的鼻音。

    “元诗每天去容颜那儿领20藤条,你去监刑。”容景坐起,将人扯到了自己大腿上,居家服随便一扯便掉了,巴掌拍了上去,“你每天来我这儿领罚,没有数目,罚到我觉得可以了为止。容舒何时能回来了,何时才饶了你们。”

    容景的巴掌不重,却刻意拍的响声清脆,容景不喜挣扎,元辞便努力忍着。

    这巴掌时轻时重,说是罚,却更像一场逗弄和游戏。

    容景的巴掌拍向臀缝,扒开拍向后边藏住的密处,拍向大腿内侧,将那些地方都只拍打到泛红,点到为止,皮肤开始微微泛红发热,他便收手。

    元辞有些懵,他早早做好了被狠狠惩罚的打算,甚至自己去取了熏香。可是却不想竟然是这样轻轻放下。

    容景的手覆在了微微发烫的臀上,揉了揉,对元辞道:“我也累了,你自己罚给我看吧。”

    一把竹尺放在了元辞手中。

    元辞抬头,瞧着容景一脸认真不似玩笑:“家主……”您没被容颜气坏了吧?

    元辞心里憋的慌,总觉得这般太不正常。

    “打。”容景不再二话,元辞只得认命的反手抽向自己屁股。

    这般的姿势又别扭又难堪,每几下,元辞的脸比屁股都红,他宁愿被容景按住狠狠地抽一顿尺子,也好过自己这样折腾自己。

    “容舒在医院对我说,求我让他死的体面些。”容景揉了揉元诗的头发,“他怪我这些年救他是折磨他。”

    容景自顾自的说着,轻轻地点了点元辞的嘴,示意他不必插话,“他一直后悔让苏源去了苏家,我知道。我们这些人,因果纠缠,分不清谁对谁错了。”

    容景按住了板子,将人扶起,“我累了,回去吧。”

    然而容景洗漱完躺在床上,却发现那个早该离去的小东西也窝成了一团躺的好好地。

    “暖好被窝了家主。”元辞笑着,往容景那边蹭了蹭,“哥哥受罚的事,我明天再去说,我会记着。谢谢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