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没等禅院甚尔坐稳,一手扶住他环在腰间的腿开始抽插,这次又凶又狠完全没有技巧,另一手勾着禅院甚尔后颈压低头,凑过去与禅院甚尔激烈地唇舌交缠。

    “...嗯、啊....”禅院甚尔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呻吟,在高频率的动作下他很快又到了临界点,千岁感觉到肉穴收紧没有说话,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禅院甚尔到达高潮,肉穴紧箍住身体里的外物,但千岁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加快了动作,同时分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唇舌,牵扯两人的银丝随着距离被拉断,他压低了有些急促的呼吸叫禅院甚尔的名字:“甚尔先生,甚尔...”

    “等、啊!....哈....”禅院甚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些头晕目眩,他被操的丢盔弃甲,不得不双手用力抱住千岁才能稳住身体。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千岁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歇,简直像要把下面的囊袋也塞进肉穴。

    “呃——!”

    最后伴随着禅院甚尔绞紧的肉穴,狠狠顶了一下,头部进入了什么柔软的位置被用力吸了一下,在射出前一秒将性器拔出来低着禅院甚尔股缝射了出来,于此同时禅院甚尔射出几滴稀薄的像水一样的液体,伴随身体剧烈地痉挛,差一点从洗手台掉下来。

    ——禅院甚尔终于体验到爽到要死的感觉是什么样了,刚有几秒他甚至完全失去了意识。

    两人靠在一起平复呼吸,见禅院甚尔脸上还是没回复过来的空白表情,忍不出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

    两人都懒得折腾,囫囵洗了个澡就在一张床上睡了,索性床足够大,两个人中间还留了一臂安全距离。

    清晨,千岁是被啪嗒啪嗒又轻又笨的声音吵醒的。

    看了看躺在边上距离有一臂远的禅院甚尔,千岁知道他醒了。

    这房子里就三个人,除了他和禅院甚尔那么在外面闹出动静的就只能是那个小孩子,

    禅院惠小朋友一早被饿醒,身边并没有父亲的身影,他知道禅院甚尔可能已经出门,但还是不死心下床在家里找了两圈,除了千岁正在居住的房间都找遍了——因为想到禅院甚尔之前的的嘱托,没敢去敲千岁的门。

    虽然年纪还不大,但却已经习惯父亲不打招呼就走的举动——即使他此时瘪着嘴圆圆的眼里盛满泪水。

    ——禅院惠没有哭,即使他满脸写着委屈。

    习以为常地吸了吸鼻子,光着脚丫跑到客厅去拿奶粉和奶瓶,并没有什么固定量,随意给自己舀了几勺奶粉,又跑回屋里呼哧呼哧费力地拽出来一个小箱子到饮水机下面,然后回来拿奶瓶,站在箱子上去接热水。

    其实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已经可以吃很多东西了,只是母亲去世太早,他的父亲自己都活的像个垃圾,跟着他辗转很多“金主”家蹭饭,有上顿没下顿,能想到给家里补充奶粉已经是很意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