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来了琼羽馆后,馆内的生意越发红火。

    人人都想见识这朵妖艳的娇花,让这朵花在自己身下战栗、糜烂。

    京中有不少贵人。来了这儿,点一壶猴魁,搂着鲜活的小倌儿坐在雅座上听岑欢弹琴。

    岑欢坐在大堂中央,手指轻拨弦丝,哀怨勾缠的唱声就像月光一样流淌出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如泣如诉,真好似在跟情人话别。

    后来,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这时,雅座上一人远远地冲他勾了勾手指。他的眼睛亮了,顾盼生姿地走到那人身边:“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他软绵绵地跌到怀中,那人就顺势牵起他的细手,托起膝窝,将他抱上二层小楼。

    寻了一间干净的屋子,一脚踢开,他把岑欢扔在床上,甩上房门。

    之后,就只能听见岑欢嗯嗯啊啊的叫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

    我一直在二楼看岑欢弹琴,那人走上来时,我只偷觑了一眼,就再不敢抬头。

    那男子通身的贵气和高傲,定是京中某位有权有势的人物。我可不敢冲撞了他,只恭敬地欠了欠身。

    立在小楼的栏杆之上,我看着堂中嬉戏狎昵的人群,听着耳边魂销骨酥的叫声,心中却突然感受到一种空洞。

    从前,用孤苦伶仃来形容也不为过,不久后,就要向客人讨好卖乖来换银子。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呢?

    听着听着,我心中泛起痒意。于是把手伸至下体,隔着亵裤在那里磨。又觉得不大过瘾,解开裤带,把那根白白的东西掏出来,按照公子教我的方法给自己抚摸。

    “手指环成圈,从根部开始打,要由轻及重。”他的嗓音是冷冷的。

    我把自己的东西套起来,一轮一轮地轻轻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