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路曼,印象并不好。

    毕竟一个穿着超短裙却不穿底K的nV孩子,还被同学议论成那样,多少有点先入为主的印象。

    起码在他的认知里,nV孩子应该是保守且内敛的,就算被其他男生看到了内K,也不会大胆到当面就问出来。

    一周轮换的纪检员很快轮到了他,原本在校园正门规规矩矩查勤的他,鬼使神差踱步到了路曼上次翻墙的位置。

    他只撞见过一次,并不确定她次次都爬同一地方。

    说不清什么心理,促使他在附近徘徊了近一刻钟,早自习下课的铃声一响,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应该要离开了。

    可没等他转身,那抹熟悉又陌生的白sE俏影再次从墙头露出,依旧穿着短裙的她伸直了雪白的长腿够住一侧的树桠,里头的树枝b外头粗了不少,承住她的重量显然绰绰有余。

    沈嘉言悄声走到树g不远处,抬着头就大喊她的名字,“路曼!”

    路曼根本想不到底下会有人喊自己,踩寻树枝的脚丫一滑,整个人从树上跌落。

    尘土飞扬,等她扶着树g坐起时,小腿内侧已经渗出了一片血痕,血珠密密麻麻从伤口里溢出,显得腿部皮肤更加白皙。

    近处的沈嘉言呆了半晌,记录名字的册子只写了半个路字,他慌忙丢开本子冲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的身T,近在咫尺的心跳被放大,拉进怀里才察觉到姿势的不适。

    贴着她腘窝的手掌蜷着向下,尽量减少自己碰触到她皮肤的可能。

    她不算重,估m0着也就八十来斤,依偎在他怀里没有丝毫羞赧,甚至还凑到他x口处轻嗅了嗅。

    “你身上什么味道?”

    快步跑着的男生放慢了步伐,费力的解释了句,“白兰。”

    以为话茬会就此戛然而止,可领口处肆意的柔荑让他彻底僵在原处,x口悬挂的白兰花被她扯了出来,她抵着鼻尖嗅着花香,微皱的眉头透着诧异,“你戴花是为了遮狐臭吗?”

    狐、狐臭?

    沈嘉言被她问懵了,听闻有狐臭的人自己是闻不到气味的,难道他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