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几个小时的阎绝军事内网,茶茶抚额,她……看不懂。

    什么是新型结构材料的发展热点,什么是石墨烯,潜艇外壳采用钛合金还是高强度钢的优劣之分,至于所谓的电子对抗,精确制导,军事核生化,更是让她两眼一黑。

    茶茶略感气馁,这条路比她想象得难走很多,很多。

    傍晚,暮色穿过窗口,在书房里斜射一片浅橙色暖光。

    携着一身烟火气上楼的靳书禹,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工资是他开,饭也是他做,不对劲,到底谁是主人。

    灰蓝色窗帘在晚风里拂动,窗外临着一栋外观相似的小别墅,靳书禹将小狗按在怀里,示意她看隔壁庭院里的那个男人:

    “他叫翟绝。”

    庭院里花草绵延,一入傍晚,户外地灯像是一盏盏古代灯笼流淌辉光,清晰照亮男人身影,他正背对着他们蹲在一方小池塘前,手臂抛动,投食鱼饵。

    他一身纯黑家居服,裹在衣料下的宽阔后背隐呈倒三角,英姿勃发。茶茶只瞧了一眼,便被靳书禹拉离窗口,她想了想:

    “前几天来找你的人是他?”

    “对。”靳书禹道,“他可能认得你,不只是他,这附近的住户对你而言都是危险人物。”

    茶茶颤了下:“他们都认识我?”

    “说不准,住在附近的都是阎绝骨干。”靳书禹摸一摸她脸蛋,“大针塔研究院的通告一向颇受关注。我是想告诉你,附近危险,你尽量少出家门。”

    “学得怎么样?”他转了话题。

    茶茶如实相告,“不好。”

    “想成为武器设计师,现在知道自己有多长的路要走了?”他笑一笑,“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不反悔。”

    “真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