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应榆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想伸手去蹭却m0到了严非的脸。

    她迷糊中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亮了。

    应榆从未觉得如此疲累,全身都要散了架,大腿根酸软胀痛,往里还有被穿梭过后的热。

    一旁的始作俑者显然是心情大好,严非撑着头看她,目光掩不住的笑意。

    见应榆睁开眼睛,严非抚m0着她的脸,鼻尖相对着,与她蹭了蹭。情事后的缠绵更是令人心动,应榆拨了拨他眼前的碎发,吻了吻他的眼睛“你的眼睛好看”。

    严非顺应着“别g我了”。

    应榆哑然,嗔怒着,伸着细白纤长的手捶他,他欣然的接受着,又柔柔的捏住她的手,送上唇边贪恋的吻着。

    “还痛吗?”严非问。

    应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脑海里不由的回想到昨夜的疯狂。

    撕扯的痛和钻心的麻都是她二十三年之前从未经历过的。余韵后,严非抱着她去浴室,帮她清理,她伏在严非身上,任由下身的白灼沿着腿根缓缓流出,她看见严非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指轻轻挤入她的x中,g转着,流连着。

    情靡至此,严非也只是按捺着,不忍再折腾她。

    不想回答严非的问题,应榆把头埋进了被子,却不知脸上已是盈满了笑意。

    ——

    如约,应榆拿到一笔钱。

    签完手术知情同意书后,手术室门外的灯已经亮了四个小时。

    她坐在长椅上,双手紧紧的攥着,指甲在手背上掐出印记。

    梅姨静静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背上顺了顺,应榆读懂了梅姨的安慰,点了点头。

    那刺眼的灯轰的灭了,应榆看见爸爸被推了出来,他静静的躺在床上,x前的被子直直往上拉着,连带地覆在脸上,身侧的手lU0露着,那是一双黝黑的沧桑的手,又被针头细细密密扎过的手,此刻这只手已经再不能抬起,不能为应榆撑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