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旬被搞得浑身瘫软,屁股下的淫水泛滥,打湿了沙发垫子,搞得他浑身湿漉漉的不舒服,挣扎着想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再次被褚岑按着。

    “别动,还没结束呢。”

    林旬疑惑,嗓子有些沙哑:“我……要给处理厂那边请假。”

    “我已经帮你请过了。”褚岑转身,拿出一瓶酒似笑非笑的说,“一个星期。”

    林旬愣住了,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怎么这么长?”

    “小旬这次逃跑,让哥哥很生气。”褚岑慢条斯理的用开瓶器捅开了酒瓶的木塞。

    林旬这才发现,那瓶酒就是他在酒店被褚岑灌下的烈酒。

    “刚才的检查怎么能够呢?”褚岑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霾的寒光,“不给小旬洗干净,你记不住逃跑的后果。”

    林旬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继兄虽然变态,但对他说话也向来很温柔,脸色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难看。

    他抖着嘴唇,不自觉的低声说:“我、我要回去,回去上班……”

    他想着褚岑向处理厂请了假,但是军校那边还不知道,他必须尽快回去才行。

    “小旬,我不是说了吗?”褚岑端着手里的酒瓶,一手抓紧林旬的脚腕,把他拉扯到自己身下,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脚趾,“处理厂那边我给你请了假,别担心。”

    “哥哥只是不想让小旬再跑。”

    林旬脸色一白,蜷缩着脚趾就想要收回来,但却被褚岑牢牢攥紧,他顺手想去摸腰间的军刺,这才想起来那东西落在了酒店的客房。

    “小旬想拿刀刺我?”褚岑的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你那把军刺我给你带回来了,但是那东西太危险,哥哥先替你保管着。”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Omega,怎么随身带着危险的武器呢?”

    林旬紧张的连口水都忘了咽。

    “为了防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