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她时,就像是神经紧紧地快速收缩,所有的情绪被无限放大,汇集到心脏处,如同密密麻麻的针,一下又一下地扎进血r0U。

    有时候,在连续4时都没有合眼,无论用了多少办法,他都没办法睡着后,他就会去祁荞家,躺在她卧室的床上,闻着房间里残留的香味,才可以勉强入睡。

    知道赵榷和祁荞住在同一家酒店时,他在祁荞家,他知道香港挂起了八号风球,航班取消,他今天等不到祁荞了。

    在听到宋崇也和他说的那些话时,在收到唐岁妄给他发的照片和信息时,他想过不顾一切地立刻出现在祁荞的面前。

    在他看着唐岁妄和他说,祁荞和赵榷见面,两人有说有笑时,他在想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的脑子如同一滩浆糊,糊住了他的理智。

    在他给唐岁妄发消息打电话都没有得到回应时,他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祁荞的通信录页面,停留了很久很久。

    在下定决心给祁荞打电话时,却是无尽的等待,漫长地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

    一秒、两秒、三秒......

    一遍、两遍、三遍......

    电话接通了。

    蒋子休有很多话想对祁荞说。

    他想说,祁荞,你是开心的吧。

    他想说,祁荞,能不能快点回来。

    他想说,祁荞,我想你。

    他想说,祁荞,回来能抱抱我吗。

    他想说,祁荞,亲亲我。

    最后,只剩下一句“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