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权低下了头。

    一瞬间两耳尖和脸颊都烧得滚烫。他缓了片刻,没有作声,抬腿向后退了一步,跪下了。

    伸手拆开了腰前的锁扣。捏住它,往外一cH0U,柔韧牛皮顺着腰线滑落出来,在萧定权手里叠了一叠,再双手举过头顶。

    夜sE沉沉地灌进来。

    卢世瑜没有伸手接下,只是垂眸看了他片刻,然后走向窗边。把灰sE的窗帘拉上,电视机也按灭屏幕,在一片黑暗之中,轻轻拍亮了柜上的灯。

    一盏小夜灯。萧定权在某个节日突发奇想给他送来的礼物,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它被Ai护着,所以擦拭得一尘不染。

    柔和的h白sE光芒,点亮了客厅一角。

    他这才走回萧定权身边。地上跪着的小孩仍然捧着那皮带,神sE低垂,又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

    这样的小动作,总是让卢世瑜的心无处安放地柔软起来。他走过去,靠近他,在萧定权带着点惶恐的瑟缩之中,伸手落在他头顶上。

    轻轻地r0u了r0u。

    于是萧定权的眼眶,不受控制地Sh润起来。

    那点水光在昏暗的灯光下,被他勉力地掩藏着,依然逃不过卢世瑜的眼睛。

    “这么委屈,就算了。”

    卢世瑜轻声说。放在小孩头上的手仍然r0u着,像是安抚。

    “……没有。”

    虽然带了点若有似无的哭腔,萧定权却很坚定。

    “是我做错了事。没什么好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