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眼泪可以把身T里的痛楚倾泄一部分出去。

    似乎是这样吧。不然为什么会哭得停不下来。藤条还停在他身后,很让人害怕,可是只要哭着,埋头缩在手臂和肩膀中央,放肆地哭,身T的紧张就能得到缓解。很痛。无处躲藏,没有依靠,真切的、无助的感觉,抚过他lU0露身T的,只有丝丝凉风。

    “呜、呜呜……呜……”

    疼极了地哭着,身T倒是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了。卢世瑜垂眸看着他。没说一句话,便又扬起了藤条。

    嗖——啪!

    嗖——啪!

    嗖——

    ……

    它总是如此尖利地划破空气。

    更多的血。

    那片连绵在一起的YAn紫sE随着一鞭又一鞭落下,应声破开。五下。这五下cH0U下去,每一下都见了血。萧定权也不只是在哭了,是真的在嚎,手上抓得紧紧的红绳也快把手心勒出血来了,皮开r0U绽的痛苦已经远离他许多年,他忘记是这种感觉了。

    他再绷着身T,卢世瑜也不管他了,反正就是cH0U。白sE的藤条上染了斑斑点点的红,第五下抬起来,那点红sE便顺着他的Tr0U缓缓地往下流,让本来就不堪入目的画幅更是刺眼。

    卢世瑜这才恍惚地觉得,或许是下手太狠了。

    血流得很慢。因为只是破开了表层,一些毛细血管罢了。但要照这样cH0U下去,用不着四十下,萧定权很快就能T会到真正的“皮开r0U绽”了。

    只要工具得当,人的身T是真的会被打烂的。

    他趴在原地哭嚎,卢世瑜放下了藤条。

    他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