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在报复她当时义无反顾地离开吧,就算这并不是她的错。

    抱着这种心态,张天弘狠狠扣住了凯文的腰窝处,硬挺的性器狠狠挺入,早已被充分扩张的肉穴很容易地接纳了对方的硕大,肉柱在洞穴内反复抽插,残余的些许黏液被激烈的动作带出淫靡的水声,肉体拍打间导致溢出的液体,在穴口留下淫乱的点点白沫,粘连在两人的下体上。

    他称呼凯文为凯瑟琳,语气中带着一点眷恋和温柔,但身下的动作毫不犹豫和怜惜,每次都能狠狠顶到最深处,凯文甚至可以用手在肚子上触摸到性器尖端的形状,这让他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有张天弘喊出的名字,那是他失踪母亲的名字。

    他几乎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就是他那许久未见的父亲,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愤怒和作呕。

    此时,与粗鲁的性交动作相对的,是张天弘轻拂着凯文发顶的行为,凯文试图开口,但前列腺被不停地碾磨撞击压迫着,他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未被好好对待的前端性器不知射出了多少次,又在刺激下挺立肿胀起来。张天弘并未去触碰凯文的性器,实际上他并不是同性恋,但凯文仅靠身后的快感都能爽到射精。

    在肉体的碰撞声和淫荡的叫床声下,床单上留下了不少浪荡的水渍,又被凯文的手抓出狰狞的褶皱。

    “Daddy……请不要继续了...请!请停下来!daddy….”

    “不,不不,别乱叫,我不是你的daddy,你是下流的个婊子,贱货。你只是长着和凯瑟琳很像的脸而已,不然我凭什么会操你这个烂货的屁股。”

    凯文试图通过称呼让他认清自己在做的事情,他无比渴望对方能认清现实然后放过自己,也能让自己质问当初的真相。

    但是在这种场景下,这样正经的称呼反而更加奇怪。每次操到最深一点的时候凯文总是忍不住翻着白眼,身体出现短暂的痉挛,不规律的喘息声中有着颤音,凯文红了眼眶忍受着张天弘的折磨和玩弄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被欲望折磨。

    直至娇喘的声音听起来逐渐有些凄惨,凯文在人身下蜷缩着身体向他哭叫求饶。小腿却被张天弘一把抓住拖向床边分开架起,但他并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他也察觉到了这就是凯文的极限后才兴致缺缺地放手。

    张天弘本以为最近的头牌应该是很耐玩的才对,真让他失望,不出意外地,凯文脸上挨了一巴掌,将他的假发也扇掉了,偏黑的棕色短发散乱开,凯文痛的抱紧了膝盖不住地发抖。

    “贱货!”张天弘在怒骂了一句后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凯文的脸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半晌过后才终于冷静了些,张天弘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没别的原因,就是这个婊子的脸,仔细看起来居然有点像他几年前才偶尔见过一次的大儿子。

    他们这里的人或许会有消息呢?张天弘似乎抱有一点细微的幻想,虽然下意识地就否认了这个猜想。但烟雾缭绕中,张天弘问还是没忍住,问了此时瘫倒在床上的人认不认识这个地区一个叫做凯文的家伙,也是刚成年。

    凯文此时面色都有些扭曲,过度使用的肠道此时连合上都做不到,他沉默且无声地落下眼泪,听到对方的询问露出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他当然知道。

    他似乎是带着一点报复的意味反问回去。问是不是要找的人两年前就消失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凯文看到张天弘的神态有些黯淡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