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是凌晨。

    守在千秋岁门口的两名保镖眼皮开始打架,强打精神等着换班。

    沙沙——

    打着哈欠的A保镖突然一愣,“喂,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B保镖:“什么动静?没有哇。”

    “不是,真的有,窸窸窣窣......好像什么东西在蹭墙!”

    B保镖吓得头皮发麻,“这地皮听说几十年前是乱葬岗,大半夜的你别吓唬我啊!”

    “你在这儿守着,我过去看看。”

    A保镖拿起手电筒,警惕地绕至会所后身。

    光亮照向四周,又顺着墙体向上扫射。

    而这道刺目的白光,刚好从双手潇洒插兜,直挺挺站在窗台边缘的白烬飞身侧擦过。

    这里是五楼。

    他所处的窗台窄得只能容下一双脚,稍失平衡就能摔成黑白照片。

    可白烬飞却像钉在了上面似的,四平八稳,淡定从容,冷冷俯瞰楼下的一切。

    那保镖见无异样,挠着头纳闷地离开。

    “瞎。”

    白烬飞眼底划过冷芒,指尖瞬间出现一根尖细的玻璃刀。

    随即唰唰几下,玻璃窗上出现了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