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理发店,老板很热情,笑着问谁理发。

    马师傅笑着说爷俩都理发。

    那时候,镇子上的理发店还没发展出理发前洗头发的业务,包括理发后也没有洗头发这一说,最多也就是用风筒吹一下,然后用海绵擦扑腾几下。

    所以,我们在理发店停留的时间也有限。

    马师傅和老板闲聊了起来,老板说最近半年,生意一直不怎么好,原来一个月能赚个两千来块钱,现在交房租水电都费劲。

    聊来聊去,马师傅也没说自己是来干啥的,最后结果就是交钱走人,他五块,我三块,花了八块钱,啥也没问出来。

    理发店没供财神一类的东西,店内装修正常,门口也没有斧子八卦镜一类的东西,就是正常的店铺。

    出门后,马师傅又打量了一下附近的店铺,都是正常的买卖,镇子唯一的寿衣店距离理发店也得有三四百米。

    “那天,那阴煞都说啥了?”

    “啊?我没看见,也听见。”

    “我没和你说啥吗?”

    我摇了摇头。

    马师傅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这个委屈呀,明明就是马师傅喝酒误事,反过来又好像我做错了一样。

    马师傅带着我在街上转了几圈,来回来去,最后又回到了理发店。

    有人进门,老板笑脸相迎,一看又是我们爷俩,老板的换上的疑惑的表情,问:“咋地了?”

    “刚才你说最近生意不好,我帮你看看。”

    “咋看呀?你没事多来几次,照顾一下生意我就很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