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的一个清晨,宁静的山村响起了唢呐的喧闹声。

    道士治好了人家闺女,主家也不差事,请了不少亲朋好友,敲锣打鼓来给道士扛来一头大肥猪。

    肥猪可以说是农村谢礼的最高水准了。

    道士推脱几次,收下了大肥猪。

    不吹牛逼,看到光溜的大肥猪,许某人连怎么吃都想好了,排骨炖了蘸蒜酱、五花肉血肠弄个杀猪菜,猪肘子炖的烂糊的扯着吃,再来个里脊清炒肉。

    主家说家里面略备薄酒,邀请我和道士中午过去吃,到时候有四轮子过来接我们。

    众人散去,道士一脸得意,他弹了我一个脑瓜崩道:“看见了吗?有手艺就能受到别人的尊重,你得好好学。”

    “哦,下次你和别人说一下,过来送东西别吹唢呐了,我还以为要吃席了呢。”

    在我们那的农村,结婚放嗨曲,死人才吹唢呐。

    道士瞪了我一眼道:“你个王八犊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妈的,你在家待着吧,老子自己去赴宴。”

    即使这样说,道士还是带我去了那户人家,主家也真够谦虚的,说是略备薄酒,实际上弄了五桌,碟子压着碟子,全都是硬菜。

    主家的亲戚朋友,帮着杀猪的爷们,屯子里走的近的人家都来了。

    村民七嘴八舌把道士给吹上天了。

    说实话,我挺羡慕的,尤其是被我们治好的姑娘还亲自出来敬酒,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那小姑娘收拾一下,确实挺好看,算不上大家闺秀,也得是个小家碧玉,文静,好看。

    就是姑娘看我的时候脸比较红,我比她还红,她含羞带臊地给我敬酒,我端着饮料刻意躲着姑娘的目光。

    那娇羞的架势,好像我俩成亲似的。

    道士正和乡亲们吹牛逼呢,一个老娘们,啊呸,一个妇女站在门口打量着院子中的热闹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