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知送别了慕容端玉之后,与崔豫霄两人匆匆忙忙的赶着车撵又过来昭王府。

    一路担忧两人无话,方下了车撵,正遇见崔琰骑着马过来。

    “齐王兄你也来了。”

    “嗯。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昭王叔。”

    齐王说罢,见御知和崔豫霄二人都是眉头紧锁,觉得甚是奇怪。

    “怎么了?”

    崔豫霄叹了口气,不愿多说。

    御知却道:“早上方下的诏令,我还跟豫霄哥哥看了一会才回去了。方走没多晌,下人就来报说玉蕤妹子...已经殁了。”

    “什么?”

    崔琰难以置信。

    “这...这妹子许多年不见,怎得如此烈性。圣人诏令刚下,竟如此应对。这可是抗旨的大罪!”

    “齐王兄!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来。昭王叔素来淡薄,不涉朝堂,如今爱女天折,你怎么这般冷漠。”

    “我...”

    三人又叹了片刻。见门外并无值守,迈步过了壁照便听见外厅上几声哭嚎,崔豫霄屏退了门外束手无策的下人们,心疼地扶起了坐在地上痛哭的昭王和夫人。崔豫霁在一旁忿忿的骂着兄长崔骊,若不是他犯下大错,自己的妹子也不至于如此可怜。

    “说什么远离朝政,不占庙堂。到头来却把自己害了!都是那个崔骊!不成器的东西!”

    “王叔,节哀。”

    “夫人,节哀。”

    三人站在一旁看着,说不得许多词语,只讲得两句安慰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