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闭着眼睛,记忆回放,淡淡开口“A在B身上,A做俯卧撑。”

    瞎子仍处在时代局限的脑壳中,完全没领会到题目的精髓,一门心思的研究姿势。

    “你在瞎子背上做俯卧撑,这不是摞王八了~”

    【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平躺在地上,另一个人在他上面做呢?】

    “这种姿势,做俯卧撑的人手放在哪?也不具备负重要求,这有什么意义…”

    时间眼看就要到了,胜负欲暴起,一想到被张穆祀嘲笑被惩罚,张启灵不再废话,一把将瞎子按在地上,立即附身而上,撑起手臂抵住瞎子饱满粗狂的肩膀。

    “数!”

    “1、2…”

    “3…咕咚…4…”

    真他娘的造孽……瞎子僵硬,干涸的吞着口水,滚烫的汗水滑过腰间的巨蟒纹身,灼热的湿气包裹着草药的清甜,充斥整个空间。

    仿佛置身火山,热气呼啸与碰撞交戈声炸裂脑海,淹没了理智崩溃的警报。

    {张穆祀:就问你,有没有意义?!}

    “…21…22…”他再也数不下去,哑巴清冷的声音接上。

    领口洞开,白皙的皮肤,就是吞噬的深渊,吸引着最忠诚的殉道者。

    消失时却又恨不得按死在自己的血肉中,化成一摊无法分离的血肉,成就最邪恶的献祭。

    “哑巴…”喑哑的嗓音,干涸的喉咙如同冬眠苏醒的野兽,咆哮着饥饿与渴望。

    哑巴没说话,安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

    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拼命感知着眼前的男人,潮湿的呼吸浸润着耳蜗,令人咆哮的酥麻,睫毛轻颤,颠簸的海面浪潮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