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长河同学吗?”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老者站了起来,乐呵呵的冲着李长河问道。

    “您好,我是李长河!”

    李长河恭敬地冲对方问好。

    他不认识眼前这个老者,但是看年纪也得六十起步了,放在北影厂也是老资格了吧。

    “我是北影厂的导演凌子风,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聊一部你的改编的问题。”

    董文军冲着李长河挥挥手,让他赶紧走。

    上影厂更不用说,海派文化源头,哪怕是电影里面都带着小资的精致。

    “那这样的话,我们只能给你按照原作者分成,按顶格的百分之三十计算,你可以拿到450元的改编费,可以吗?”

    这个年代,编剧或者说原作者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

    听到李长河的话,凌子风跟一起来的那个同志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笑着点点头。

    “我擦,这是?”

    很多不在教职上的职工,一年下来也就四五百块钱。

    “老师再见!”

    李长河点点头,《信》是他前几个月刚写的,算是给人民文学长篇前的最后一篇文稿。

    再到最后,平静下来,恰逢高考,参加高考,以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信为收尾。

    “好事!”

    这年头拍电影都是国有制片厂,找你谈改编,你敢说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