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当然不是在找鸭子,而是在擒拿。

    “说,什么叫普信?”

    “诶?你刚才不是一副听得懂的模样吗,敢情是表面听懂了其实什么都不明白啊……嗷~我说,我说……就是普世价值、信义无双……嗷~怎么还打我?”

    “不要以为我听不懂意思就听不出那是贬义,你的诚信呢?”

    “草……”

    “还说脏话!”

    “嗷~”

    赵长河感觉这一嘴亲了之后自己就陷入了无止境的家暴里,她其实是随便找个借口就打人,在意的既不是普信也不是狡辩,分明就是在报复那一吻。

    最惨的是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半点体验。

    肩膀的血止住了有什么用,内里亏出血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当唐晚妆这样的人,抛开了她那点淡定如水的气质,和你摁在床上打闹的时候……

    是不是代表着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伤口处理好了,伱还想趴在床上赖多久?”唐晚妆敲着床板喊:“起来,不要逼我揪你耳朵。”

    赵长河偷看了她一眼:“喂。”

    “干嘛?”

    “你什么身份揪我耳朵?”

    “我……”唐晚妆梗着脖子道:“你的轻功,是不是揉合了踏水凌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