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怔了怔,有些吃惊地打量圆澄一眼,倒是没想到老和尚还有这种思维。

    话说回来如果真的做彻底的割裂,那估计是要和嬴五不死不休了,显然嬴五正在做相反的事情。暂时来说嬴五还算个盟友,在没有彻底弄清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之前,赵长河并不打算虚空翻脸,便道:“不要做绝,延期即可。”

    圆澄颔首:“老衲本也是此意,既然赵王也这么认为,那便最好。”

    赵长河想了想:“既然这里也就这样了,我另有要事,这便告辞。”

    圆澄合十行礼:“敝寺上下再感赵王援手之德。”

    “不用送了,你们这里事多,做自己的,我自有兄弟要应看望。”赵长河摆摆手,拉着岳红翎的手离开山头。

    岳红翎有些奇怪地低声问:“你就这么走了?”

    赵长河不动声色:“不然咋地,没别的事干,我还想和你缠绵呢,在寺庙总是不便。”

    “呸。”岳红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又很配合地大咧咧道:“那去哪?”

    “去山寨兄弟们哪里喝酒如何?他们在这里做城防司,场所应该不错来着。”

    “好。我也挺想念他们。”

    两人随口闲聊,大步离开。

    面上看去,好像没什么事了,该走就走了。但岳红翎总觉得这事有点做了一半没有任何结果的感觉,不像赵长河的风格。

    按她对赵长河的了解,这里肯定还埋着事,大概此地不便多说,一时便也不问,随他离开。

    …………

    “当家的!大嫂!”城防司军衙里,六子和一群兄弟很是高兴地迎接了他们的老大和大嫂。

    要说大嫂,这些老土匪们不认别的,就认岳红翎。从一开始就是大嫂,现在还是,更没想到的是大哥携大嫂携手来探望,大伙心里特别高兴。

    至于老大派一匹马在救大家,根本不用谢,那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