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甲胄,看见身着异服的苏铭,不由警惕。

    “你是何人?”

    被这么一问,苏铭这才想到,嬴政的父亲秦异人被解救回国后,只留下这一对母子,被赵国人变着法的欺凌,难怪嬴政会当街反抗。

    可即便如此,嬴政双目依旧凌气逼人。

    “欺人者人恒欺之,这些人,该打!”

    不卑不亢的语气,连守卫头子都为之一震。

    如此虎子,若放他归山,必成大患。

    旋即心里打定主意: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这件事,给他安排个死罪,杀了了事。

    当然,他们准备让倒地不起的世子永远长眠。

    好给嬴政安个杀人偿命的罪名。

    嬴政可不怕,自然不是仗着有苏铭在。

    甚至能贴心想到,苏铭能来,能带走他。

    就是不能动手干预这个世界的别的人和事。

    “我就算再怎么质子,那也是秦王嫡系,我本无罪,你们安敢动我?”

    “哼,质子也配称尊?你就看我敢不敢吧。”

    说完刀已架在嬴政脖子上,苏铭眸光一闪。

    想废了这个狗腿子,但是不能,只能带嬴政走。